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腦海中,除了這洛神賦,真再找不到半句形容他貼切詞。(某雙:在此借用一下高手形容詞,本人實在才疏學淺,汗啊!)

柳皓月愣了一下,回頭看看同樣是呆愣宮千靜不由一笑,走上前去,為他診脈。

“嗯——王妃確實是心病,但不是身體上,而是精神上,不知王妃為何事憂勞?長時間為之所憂導致心中鬱氣所積,轉變成身體上病像。”

“這——神醫所說是真?”順德王大驚看著懷中男子,美目浮現出深深愧疚。

“元卿啊,難道你還在怨我?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是放不下!”順德王抱緊了懷中男子,淚——無聲落下。

看著這一幕,宮千靜也不由溼了眼眶,差點落了淚。

“皓月,你可有辦法治好這病?”宮千靜是真心想讓這對情人過得幸福,主動開口詢問柳皓月有幾分把握。

“嗯,病,我能治得好,但如若心病不除,只怕好了一時,好不了一世!”柳皓月嘆息了一聲。

“柳神醫儘管醫治,內人心憂我會慢慢勸說的!”順德王擦了擦淚珠,堅定的向柳皓月承諾。

“好吧,我就寫兩付方子,一付為治病,一付為養心,不過這其中草藥多半是少有名貴品,不知這裡能不能買得到!”柳皓月擔這皇城裡沒有自己山谷中稀有的草藥。

“柳神醫請放心,如若買不到,本王自會去皇姐那求來!”

柳皓月寫完方子交給一旁女管事,又分咐了煎藥火候和食藥時間,其間認真態度讓順德王頗為信任。

“皖月,如果你真想王妃快些好起來話,我想向你借一樣東西,它可助王妃藥到病除!”柳皓月看出宮千靜為這順德王妃關心,笑著向她提意。

“嗯?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寶物?”宮千靜有奇怪的問著。

“就是你帶在身上的溫玉!它只產在南蠻的火山附近,是極其稀有的玉種,我曾聽師付說過此玉,所以認得,它不僅有助健之用,而且還是調理心脈及心率的寶物!”

“溫玉?你說她身上有溫玉?”誰想到當順德王和王妃聽到這個詞之後,臉色大變,元卿更是一手撐床,支起原本軟弱身子,一臉急切樣子。

“你——剛才說‘溫玉’了對吧!我沒有聽錯,你說了‘溫玉’兩個字!”沒錯,正如柳皓月所說,溫玉是極其稀有的寶物,就算整個鳳凰朝也只有一塊,那是當年南蠻之主進貢給先皇的,後來先皇轉送了當時的三皇女,也就是宮解語,而且讓他們此刻激動的是,這塊玉在無卿生下女兒宮千靜後,就一直帶在女兒的身上,後來女兒落崖,此玉也跟著消失了。

“呃,在下是說了溫玉兩字,有何不對嗎?”柳皓月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一臉不解。

“不——,能不能——讓我看看,求你,讓我看一眼就好!”元卿想確認他所說的溫玉是不是原本配帶在女兒身上的那塊,因為當初生下女兒時,宮解語大喜,命人在此玉石上刻了愛女兩字,字型是宮解語親筆給提的。

望著順德王妃那急切的模樣,宮千靜依他之言,從領口內掏出那塊一直配帶在身的溫玉,解了下來,遞給了元卿。

“這鏈子?這鏈子是——”元卿在還沒看到玉有沒有字時,便緊抓著掛在玉石之上的銀鏈,痛哭了出來。

“這是小女的遺物,請問!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得到這塊玉的?”宮解語問話的當中,雖然有些激動。

宮千靜雖不明原由,但還具實回答了。

“什麼?你說你失憶之後,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