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

只是他眸光微頓,似乎察覺到什麼,深深地望了月澤一眼。

這一眼被月如風察覺,他心神微動,在月澤身上設下防禦的陣法,將他安頓在月傑的身邊,隨即起身迎向敵人。

南宮人數雖多,卻也是強弩之末,在月如風與鈴的合攻之下,連連敗退,最後帶著受傷的人逃走。

此事一了,月如風帶領眾人向他們告別,臨走時,對他們說道:“南宮最近在收集天材地寶,你們要小心。”

“月族長……他很在乎你們。”

突然,雙笙冒出一句無頭無尾的話。

月如風聞言,回頭輕笑,隨後帶領眾人御劍離去,空中留下淡淡三字,“我知道”。

待他們走遠,鈴才開口問道:“雙笙,你怎麼了?有些奇怪。”

他一早便發現雙笙有些不對,但礙著有外人在,不方便問,才等到現在。

“我感覺他們和小傢伙……魂出同源。”

雙笙眉頭微皺,眼中有些疑惑,不知是錯覺還是嗎?總感覺他們很相似。

天之涯,觀星臺。

皓月當空,群星璀璨。

一道曼妙的身姿在白玉石臺上輕盈起舞,如一隻自由翩躚的仙鶴。她的舞姿優雅而神聖,每一個動作都富有神性,讓人忍不住心生敬意。

月光傾瀉白玉臺上,司璇舞步輕移,似踩在水面盪出一圈圈漣漪。她掌中的流光,時而似流沙在掌中盤旋,時而如火焰在指尖躍動。

一曲舞畢,司璇跪在白玉石臺上,雙掌相合,指尖相觸,隨後緩緩開啟,如一朵盛開的蓮花。

掌中流光沖天而起,又驟然展開,化作一幅山水圖。

冰峰林立,雪虐風饕。

司璇抬頭,一雙清冷的美眸望著天上的山水圖,多了一分笑意。

赤骨雪原。

終於找到了可以成為火之陣眼的靈器。

司璇起身,揮手散去天上圖案,轉身朝著南宮走去。

“廢物!”

司璇還未走近,便聽見宮殿內傳來一聲嬌喝。

她推門而入,大殿中跪著七人,他們神色沮喪,身上或多或少帶著傷。

大殿之上的高臺,赤紗垂地,隱約可見裡面一道曼妙身姿。

“宮主。”

司璇走上前盈盈一拜,起身說道:“還在生氣啊!你看他們都受了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如讓他們先下去,讓玉香看看。”

“算了,都下去吧!”南宮宮主道。

“是。”眾人退下。

待人走盡,南宮宮主開口問道:“阿璇,可有什麼線索。”

“火之印已經出世,可以派人前去取回。”司璇回答道。

“何地?”南宮宮主語氣急迫。

“赤骨雪原!”

司璇話音落下,殿中一片寂靜。

過了許久,才聽見高臺上傳來南宮宮主的聲音,“此事暫時放下。”

“宮主,可是顧忌那位?”

“那位雖是罪仙,被罰在風休住,但其實力強悍,不是我們能對抗的。”南宮宮主說道。

司璇聞言,眸光流轉,她也想到那位大人,想當年她憑著一柄長槍擋叛軍於不滅仙都門前。

南宮宮主又問道:“主上那邊如何?”

“月族守得嚴,我們的人進不去。”

南宮宮主聽到這麼說,緘默不語。

月族一向避世,連族長夫人母族出事,也並未出面,近幾年卻頻繁出山。

莫非是因為他。

南宮宮主想到月如風幼子月澤,近幾個月風頭猶盛,心中頓時有了主意,她對著司璇道:“我會讓妖族牽扯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