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陳玄露出牙齒笑了笑,道:“朋友,你明白了嗎?”

陳玄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看著虎獸的白骨,說道:“它應該是被服用了什麼丹藥吧?”

塗熊眉頭一皺,這個陳玄難道還不知道他的意思嗎?說道:“沒錯,你要明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自己收斂點,應該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多謝你的警告。”陳玄似笑非笑的看著塗熊,又道:“這丹藥恐怕有很強的副作用,那些吃了肉的人,現在臉上已經冒出虛汗,看似很是過癮,實則為陽虛之兆。”

“那又如何,跟我說的話有什麼關係?”塗熊的目光漸漸變冷。

“這倒沒什麼關係,用這種手段製造的噱頭效果不錯,卻也只能吸引這些酒囊飯袋罷了。”陳玄搖了搖頭,有些不屑。“你的意思是,你比他們更強?”塗熊嗤笑一聲,隨意指著一人道:“這是當朝刑部尚書李家的公子,身具玄級靈根,如今已是築基期修士,日後必將繼承其父家業,高聲一呼,便有不知多少丹師為其客卿

。”

“你又算什麼?”塗熊不屑道。

“我算什麼?”陳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汪氏父女緊張的眼神中,站起了身。

逐步走到那具無人問津的虎獸屍體旁,從懷中掏出以前剩下的一枚噬氣丹,用手碾碎,並從一根草藥中擠出了點汁水,一起倒在了虎獸的腦袋上。

在塗熊不耐煩的眼神中,那對已經目光渙散的虎目重新恢復了光芒,用著其僅剩的骨架,竟然又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

“他想啃骨頭嗎?”

有人不小心瞧見了陳玄的動作。

再見到虎獸竟然又站起來後,嚇了一跳。

場中頓時一靜,包括塗熊在內,都長大了嘴巴。

“這次,你站著死吧。”陳玄用手抹下了虎獸的眼皮。

虎獸絲毫沒有掙扎,瞬間陳玄的力道,漸漸閉上了雙眼。

若不是虎獸依舊用骨架站在那裡,恐怕所有人都會以為是幻覺。

一個依舊被吃的乾乾淨淨的蠻獸,還能重新站起來再死?開什麼玩笑!

陳玄在滿堂震驚的注視下,回到了座位。

“郭一凡想讓你做什麼?”陳玄淡然的問道。

塗熊還沒有從震驚中緩和過來,驚疑的道:“你剛剛用的什麼丹藥?”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陳玄從容的端起一杯茶水,放在嘴邊輕啜。

塗熊搖搖頭,“我不能說。”

“是跟它一樣嗎?”陳玄指著虎獸。“差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