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部下都是連連勸住了,這才使了點手段,讓盟軍人心背離,早早散去,自己也是趁機回到渤海,免得留在那裡還要繼續受氣。這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地盤了,卻沒想到劉備竟還找上門來,袁紹如何能夠忍受得了?

“正好!你不是說劉備是要來試探我的虛實嗎?”袁紹也不好對田豐發火,畢竟要維持自己禮賢下士的風度,當即就是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哼道:“那好!我就一粒米也不借給他,他自然也就不知道我的虛實了!就這麼定了,誰也不用再說了!”

說完,袁紹一甩衣袖,就是轉身離開了議事廳,連先前還要商討有關吞併冀州的事宜也不願再談下去了。而田豐也是不由得一愣,等到他反應過來之後,卻發現袁紹早已經離開了,而田豐性情耿直,卻始終想不明白到底袁紹為何生氣,滿臉不明所以的樣子。而在旁邊,田豐的好友沮授見了,也是連忙上前對田豐勸道:“元皓兄!你為何要頂撞主公?這惹得主公生氣,今後你在主公帳下,可就難以自處啊!”

沮授這麼一勸,田豐卻還不明白其中緣故,可見田豐雖然智謀不俗,偏偏這為人處事的本事太差。見到田豐這副模樣,沮授也是長嘆了口氣,他清楚自己這位老友的性子,自己怎麼說,田豐只怕也不會明白的,當下也只有輕輕拍了拍田豐的肩膀,不再言語。隨即又是望向了議事廳的門外,袁紹離去的背影,沮授暗自嘆了一聲,沒想到袁紹名傳天下,卻是徒有虛名,心胸如此狹隘,將來又如何能夠成事啊?沮授已經是有些後悔為袁紹效忠了,只是袁紹待自己不薄,沮授卻沒有明目棄之而去,心中也是越發矛盾。

與此同時,遠在兗州陳留城內,曹操也是遇到了同樣的一個問題。

看著手中的信函,曹操的臉上陰晴不定,過了好半天之後,曹操這才是將手中的信函放下,眼睛眯成一條縫,淡淡地對那跪在下方的信使說道:“信函我已收到,你且下去休息吧!我自有謀劃!”

等到那信使退下之後,坐在一旁的夏侯惇就已經是按捺不住,對曹操喊道:“主公!張孟卓這個時候給你寫信作甚?難道,他已經想通了,要答應主公,一同謀取兗州刺史之位?”

在座眾人都是曹操的心腹,所以夏侯惇也不怕把事情說出來,會壞了曹操的大事。而曹操也沒有介意,只是隨手將那信函遞了下去,傳給眾人看了一遍,每個看完信函的人,都是不由得臉色大變,滿臉驚訝的模樣,夏侯惇更是在看完之後,立馬就拍案而起,喝道:“劉備竟然會向張孟卓借糧?”

“元讓兄!你說錯了!”坐在夏侯惇對面的,卻是曹操的族弟,素有智謀的曹仁,只見曹仁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劉備這不是在問張孟卓借糧,而是在問主公借糧!”

“不錯!”曹操輕輕點了點頭,也算是認同了曹仁的分析,說道:“張孟卓與我的關係,早就已經擺在了明面上,劉備明著是向張孟卓借糧,可實際上,就是在向我借糧!而且,劉備此次借糧是假,真正是要試探我方的虛實!呵呵!此計倒是毒辣,不管我借與不借,都要落入劉備的算計當中呢!唉!只可惜,戲先生已經不在了,要不然,有他為我出謀劃策,定然不怕劉備此計!如今,我卻是犯難了!”

聽得曹操的話,眾人都是面面相覷,先前曹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智囊,為自己出謀劃策,卻沒想到竟然魚刺身亡!為了戲志才的死,曹操可是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緩過勁來,如今這模樣,正是為戲志才之死而傷心的前奏,眾人可不想這個時候曹操又陷入悲傷當中,當即夏侯惇的弟弟夏侯淵便是起身,對曹操抱拳喝道:“主公!既然借與不借都會中了劉備的奸計,那我們就乾脆不借!左右都是吃虧了,那幹嘛還要送給劉備糧草?平白便宜了他!”

夏侯淵的話也是立馬得到了在座眾位將領的認同,而曹操聽了,卻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