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拿什麼來約束劉備?”

劉虞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閻柔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駁,只是想到劉虞要親自去漁陽,閻柔還是有幾分不祥的預感,連忙是對劉虞說道:“主公,那漁陽畢竟是公孫瓚的地盤,主公貿然前去,末將擔心,這其中有詐!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主公又何必親身犯險呢?”

“哈哈哈哈!”聽得閻柔的勸說,劉虞非但沒有被勸動,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閻柔就是搖頭笑道:“閻柔!你太杞人憂天了!你可別忘了,我乃是堂堂漢室宗親,當今天子的皇叔!我就算是孤身一人前去漁陽,量那公孫瓚就算是長了十多個膽子,也不敢動我一根汗毛!要不然,他可是要被天下人所唾棄!公孫瓚雖然是有勇無謀的莽夫,但這點腦子,他應該還是有的!”

“呃!”劉虞這麼一說,閻柔也是無話可說,畢竟他只是一介武將,要論口才和腦子,自己萬萬不是劉虞的對手。不過劉虞既然這麼說了,一向敬服劉虞的閻柔也只有按下心中的不安,不再多言了,只是對劉虞說道:“主公,有備無患,若是主公執意要去,末將以為,主公還多帶點人馬到身邊為妙!”

閻柔倒也知道,自己身為劉虞麾下最得力的將領,自然是不可能輕易離開薊縣的,所以這次劉虞去漁陽的話,自己還是得留守薊縣,為劉虞看守家門。雖然對閻柔的擔心並不在意,但劉虞也算是從善如流了,任由閻柔給自己安排護衛。只是半天時間,閻柔就為劉虞安排了上百名護衛,在這些護衛的護送下,劉虞也是離開了薊縣,徑直朝著漁陽方向前進。

騎馬走在路上,劉虞這一路上都是興高采烈的,雖然還沒有到漁陽,但劉虞已經在幻想著,等自己到了漁陽之後,如何對公孫瓚恩威並施,讓這頭犟驢徹底地歸順自己!對此,劉虞卻是特別有信心,之前對付那些關外異族,劉虞就是靠著自己這特別的親和力!

從薊縣到漁陽至少也要走個兩三天的路程,這才剛走完一天,劉虞雖然有些心急,但眼看著天已經黑了,總不能抹黑繼續趕路了,無奈之下,劉虞也只能是聽從護衛的建議,準備尋一處地方休息一夜。

“什麼人?”天色漸暗,劉虞一行人還未找到合適的地方,突然,一名護衛立馬高聲呼喝了一聲,緊接著,上百名護衛全都是護在了劉虞的前後左右,將劉虞給保護得完全。所有人都是鏘鏘地拔出了自己的兵刃,目光緊緊盯著前方的官道上,只見那昏暗的光線下,勉強還能看到前方一道人影。

“莫要誤會!莫要誤會!”見到劉虞這邊的反應這麼厲害,那前方的人影立馬就是擺了擺手,隨即又是將手高高舉起,慢慢地朝著這邊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喊道:“前面可是劉使君?劉使君,莫要誤會!我乃是漁陽郡守公孫瓚的胞弟公孫越!奉家兄之命,有要事特來尋劉使君的!”

“哦?”聽得前方那人的說話,被眾護衛給圍住的劉虞也是把臉色給放鬆了下來,再仔細一看,對方也的確只是一人而已。當即劉虞就是擺了擺手,示意周圍的護衛稍稍鬆開一些,緊接著又是對前面那人喊道:“既然是公孫伯珪的弟弟,那就請過來說話吧!”

得到劉虞的首肯,那人影也是慢慢走了過來,果然是公孫瓚的二弟公孫越,以前劉虞也曾見過他幾次。見到的確是公孫越了,劉虞這才是示意眾護衛散開,隨即也是笑著迎上前去,對公孫越笑道:“果然是公孫將軍!沒想到會在此處與公孫將軍相遇,聽聞公孫伯珪約我有要事相談,我正欲去漁陽,卻不知令兄讓將軍在此等候,有何事相告?”

“這個……”聽得劉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