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擺架子,會連累很多無辜的人。”

“你?”紀靜月驚訝的看著他,滿面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原來的車伕竟然換成了一個俊美的年輕人,臉上帶著幾分苦笑,卻也有點玩世不恭的瀟灑。

歐陽復哈哈的一笑,突然面色一冷,說:“連我偷偷的頂替了車伕你們都沒發現,這樣的警覺只能讓你成為殿下的累贅而已。這次魔教之事無謂的犧牲實在太大了,您回去以後最好想著自己和主子解釋吧!”

紀靜月羞愧的低下頭來,明顯這位手下之人也是對她的任性有些不滿。畢竟親眼看著孫泰的死,試問又有誰不動容。

“你,怎麼在這?”饒是巧兒正傷心欲絕,猛的看見歐陽復也驚訝無比,還流著淚的大眼睛不相信的看著他。

歐陽復爽朗的一笑:“世俗所見皆為虛,你們真以為我安心待在教思坊裡當個公子哥呀??那種生活不是我想要的。”說完朝天大吼一聲:“都給我出來!”

旁邊安靜的樹林中突然密密麻麻的出現了一千多身著各異的騎馬悍人,一個個面帶恭敬的看著歐陽復。人群中間有一匹黑色的俊馬無主而立很是威風,歐陽復腳尖輕輕的一點,從馬車上一躍而起瀟灑的躍到了他們中間,不偏不倚的騎在了黑馬上,手一揚多了一把長長的雙頭槍,長長的槍身通體銀亮,槍尖閃著陣陣寒光。

歐陽復將外衣撕去,裡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便裝。雖無盔甲加身,但黑馬銀槍也很是灑脫,傲視一切的目光猶如當年的趙子龍一般!

“你?”紀靜月還有點回不過神來,自己眼中不堪重用的浪蕩子,怎麼突然就猶如戰神下凡一般的威風,他又是什麼時候來的津門。

巧兒也是目瞪口呆,歐陽復居然會武功?自己怎麼一點都沒察覺,而且在行進的馬車上準確的跳到了馬背上,這樣的輕功也是厲害得很。難道說這個公子哥一開始就有一身高超的武藝,連紀靜月都沒察覺那隻能說他的修為已經高到了一定的境界,甚至於已經鄰駕於一流之上。

“長長青春不得志,生如行屍仿若死。英雄出處也需問,但興低落遇明主。”歐陽復仰天一陣長笑,面色一凝說:“歐陽復一生有戎馬沙場之志,更有為官治疆之才。無奈出身商家身份低下憾未能仕途。有知己明主賜我一展才華之時,定當手刃敵人以死未報。”

紀靜月有些傻了的看著這個全京城公認的浪蕩公子瀟灑的在吟詩,字字句句顯得是那麼的寫意。如何都想不通為什麼他現在能從容的笑立沙場。巧兒也是一臉的驚訝,怎麼想都想不通歐陽復是什麼時候把車伕頂替了。

“快回南坡!”歐陽複用槍尖趕了一下馬,一邊興奮的看著前面越來越近的的津門駐軍,一邊頭也不回的大喊道:“你們無論如何都得安全到達知道嗎??你們要是有半點閃失,主子會傷心的。”

巧兒趕緊拉過韁繩一甩,馬車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朝南坡奔去。紀靜月感慨萬千的看著歐陽復的一千多人馬慢慢的擋住了路,心裡一時間有些堵!原來在她的腦袋裡戰爭應該是很簡單的,兵多將廣就打得贏,但沒想到卻是這樣的複雜,複雜得讓人思考不了,或許自己真的是太幼稚了。

看著五千騎兵越來越近,看著歐陽復滿面凶煞的帶人迎了上去,再想想孫泰死時那悲壯的場面。紀靜月不禁又流下了悔恨的淚水,若不是自己的一時貪玩,哪會讓他們這樣捨棄生命的一拼。

雙方剛廝殺到一塊去,歐陽復身手之強,就連遠遠觀戰的巧兒都吃了一驚,原以為這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紈絝子而已。沒想到他一出手竟然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地品之境,手裡的雙頭槍舞得密不透風,在千軍萬馬中寫意的衝鋒,一陣陣槍花殺得無數人慘叫落馬。青年之時能有此境界,那絕對是天賦高得無法言喻的天才。

“這傢伙,好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