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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有靈了？”

“這……”陳未名不知該如何說，雖然感覺怪怪的，但古宙說的不無道理。

其實剛開始，他曾懷疑李青蓮會不會就是天衍道尊。但隨著對往事瞭解的越多，這年頭漸漸打消。

李青蓮的招式，不是一般神通，也說不上是劍道，而是所謂的意境。若說他並非一般生命，而是劍靈，似乎也說得過去。畢竟天衍道尊的武器，想來也是與秩序有關之物。

兩人如此驚歎之際，一旁的陳磐卻是撇了撇嘴：“肯定不是。任何東西都可能產生靈智，但他的三尺青銅劍不可能。那玩意根本不是真正的寶物，是他用神通凝聚的，怎麼可能通靈？”

這似乎也有道理，陳未名正是疑惑間，一旁的古宙卻是冷笑一聲：“玄黃玲瓏塔、崆峒印，這玩意當年難道不也是你用道紋俱化術凝聚的東西嗎？現如今還不是也成了寶物，還通靈了，只是靈智不如黃河這般罷了。”

“再說神通凝聚的寶劍，你昔日是用精神力凝聚的元神道劍，後來變成了道衍劍，還不是也生出了靈智。”

“你不懂，你不懂！”陳磐連連擺手：“你這人境界太低，我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我怎麼感覺你比以前不要臉了！”古宙撇了撇嘴：“你也不過是半道體悟而已，那境界說是半道，實則還是至尊，只是因為被命運道紋壓制，因而產生了一定的質變而已。”

“命運道紋壓制？”陳未名一愣：“此話何意。”

種種跡象表明，一千萬年前的戰爭，與其說天衍道尊是去戰天，倒不如說他們那一夥人是盯著命運道紋去的。命運道紋究竟有何作用，這是他一直不解的地方。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的！”古宙說道：“天地大道之所以能超出一切，不僅僅是因為他是秩序道紋大成者，更因為他還掌控了命運道紋。”

陳未名眉頭一動：“你是說天地大道透過命運道紋去執掌一切嗎？”

“並非如此！”古宙搖頭：“伏羲曾以為只要看的夠全面，就能透過周天星術算出一切。但事實證明是，他錯了。命運道紋可以窺視引導命運，但並不能真正的掌控命運。”

“這個世界的變數永遠超出想象的多，又或者說，沒有人可以達到理論上那個完美窺視一切的程度。但是，當命運道紋與秩序道紋融合之後，它就擁有了新的力量。”

“天地大道一直在培養戰奴，其方法就是蠱蟲之法。讓所有的生命自相殘殺，最後剩下最強的那隻，便成為了戰奴。”

“這個方法是有用，但也很危險。畢竟用來廝殺的不是隻有本能的蠱蟲，而是世間生靈，都是有靈智的。一旦所有強大的修士聯合起來，不是內訌，而是互相促進強大，則有可能掀翻他的統治。”

“壓制的最好方式，就是讓這些蠱蟲永遠只能有一個可以到達戰奴需要的境界，如此一來，天地大道便永遠只要面對一個可以對他產生威脅的對手。”

“秩序道紋是做不到這一點的，但融合了命運道紋，並將命運道紋滲透到整個世界後就可以了。一種道紋只能產生一個至尊，一個時代，只能出現一個極道。這就是命運道紋的壓制，沒有人可以改變。”

“這也是為什麼說一千萬年前的戰爭，看似輸了，但實則成功了。天地大道被逼得將命運道紋從世界抽了出來，凝聚成法寶。從那一日起，一種道紋便不再侷限於一個至尊，整個世界，也不再侷限於一個極道了。”

原來如此，陳未名恍然大悟。昔日文刀說過，天衍道尊衝擊了世界法則，不知道做了什麼，使得一個道紋不再侷限於一個至尊，其原因原來是在此處。

“還有這種事情嗎？”

一旁的陳磐突然皺眉：“可有一件事情，我就算是讀取了陳未名的記憶也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