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國三大走si城市之一,當然賺錢多。”

鬧鐘興奮不已。

“我們國家的富豪果然水,有錢人的錢都藏著。敢放到檯面上的都是冰山一角。”

這話讓陳立覺得有些鬱悶。這些錢,要存都只能在國外銀行的戶頭上,還是公司的名義。現金都只能小心翼翼的藏著。

“這種錢,說難聽點有等於沒有。你看文錦幫的人,幫主死了。現金藏哪不定有人知道。公司的戶頭就算不被查出來凍結,也沒人能取得出來。那些錢有不是等於沒有?永遠存放在國外的銀行裡面。”

陳立跟鬧鐘在燒烤攤坐下,老闆麻利的開了四瓶冰啤酒。

兩個人喝了一大口。

“他老婆總知道吧?”

“知道個屁!他原配妻子早死了。留下個女兒,會信任後取的年輕女人?他女兒只怕連現在的別墅都住不起。”

“別墅是他名字也能賣幾千萬啦。”

“賣?文錦幫被一鍋端,從上到下。被查的司機、貨物。就今天一天得有多少?貨物價值怎麼也得在八億以上。跑的跑,跑不了的倒。那些貨主找誰要錢?找到誰就逼誰要!他的別墅肯定得抵債,能搜刮的財產都會被搜出來,他女兒別被逼的去賣身還錢就能謝天謝地了!”

陳立說著,猛灌了一氣啤酒,見鬧鐘怔怔的模樣,不由嘆了口氣。

“不是誰都能像徐正心那麼好運,有個值得完全信任的人依靠的。換了不是莫不棄。手裡握著幾十億,你說,有幾個不跑遠元的逍遙自在。哪還會管徐正心死活?像莫不棄那樣的,少、太少。”

陳立就這麼會。喝乾了一支啤酒。

因為他心情有些沉重。文錦幫倒了,的確會有很多文錦幫的頭目因為欠債而過的慘不忍睹,甚至牽連家人。

但是,道上的事情就這樣。當不起好人,事情是文錦幫惹出來的,他只是以毒攻毒。如果乂社團懵懂不知的被安全域性一鍋端,那些損失的貨物,一樣是他們乂社團的三龍頭擔、一樣很可能連累親人!

想當好人,他當不起。

他能為了當好人拿至少幾億出來替文錦幫的幫主還債?

偏門錢賺的快,完蛋的時候也往往沒機會翻身,一跌、到底!昨天還是富翁,第二天就能等著槍斃,或者變成身無分文負債累累的負翁!

鬧鐘幸災樂禍的一臉壞笑,左右張望著低聲問陳立。

“趙正明跟文錦幫一直合作,他會不會完蛋大吉?”

“得了吧。他有江龍罩,江龍不倒,安全域性也不會動他,因為動也白動。不過……今晚他如果有貨走文錦關的話,說什麼也得賠一大筆錢是肯定的!安全域性給江龍面子,江龍也不可能不給安全域性面子,為了點貨伸手問安全域性要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做。”

鬧鐘一臉失望之sè。

“我應付他應付的很辛苦啊,每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他快點完蛋大吉!他最近逼的越來越緊,老讓我做這做那的,又給盡我好處。就前不久,我不是欠你女人三千萬嗎?他聽說後,二話不說給了我三千萬讓我拿給徐紅,給完錢就讓我約了徐紅出去吃飯。我看他就快要伸手了,文錦海關現在有我們的份,他如果要讓我幫他走貨,怎麼辦?”

趙正明的的確確是隻非常有耐心的老狐狸。

對鬧鐘進行了為期一年多的收買拉攏。

大熊、王成、鬧鐘的女人,全都被他收買了人心,見到趙正明時,歡喜的像見到了情人。時不時的吹枕邊風,說趙正明的好話,勸社團跟趙正明合夥做買賣。如今趙正明的手,終於伸向了徐紅,意味著,他準備開始、緩緩的收網了。

趙正明的後臺是江龍,本身又是徐記的二把手。

要動他,首先要讓徐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