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動鎖上了,小炎擺擺手示意展志靠後,然後一腳,只用一腳就將們踹開了!

兩人出去……

肅刀和韓風看著凶神惡煞的東南亞人持著砍刀衝過來,兩人很有默契的背靠背,拉開架勢做好與這些人一斗的準備。

一拳一個,一腳一個,兩人同時發招,也就是一對又一對。只是倒下一個再來一個,倒了一對還來一對,已經打得手腳都麻了,那些惡人竟然還不見少。

兩人側頭,眼神一交流,看著眼前的愛人已經不是曾經的青春年少,才忽然再次意識到他們是來遊樂場玩呢,來玩的是時光穿梭專案。於是相視一笑,再次發狠勁地打!

這一次的打卻不再顧及自己身體受傷,因為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好好的打殺一次,不過是為了償還那些年月的憋屈。雖然已經有和國際刑警合作把東南亞那一批人繩之以法,可是卻不解恨!此時有這機會,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

越打意識越清晰,那些東南亞人慢慢變得模糊,兩人最後累癱下了,眼前的幻影也都消失了。躺在那裡好一會兒,恍惚間看到有攝像頭,肅刀眼神一冷,拉起韓風就從門出去。

拉不開,也是一腳,也就踹開了!

楊高峰和君琪想到了楊高峰曾經一個乍聽有些道理的理論,那就是在這個社會生產力旺盛,對社會進步真正有用的,而且最不添麻煩的便是青壯年,所以他們理應最該更加受到尊重。

那些行將就木已經對社會沒什麼貢獻的的老人以及懷著孕的嬌滴滴的孕婦暫時也對社會沒有貢獻,所以在公交車上也應該把座位讓給對社會更大貢獻的青壯年。

想不到曾經一句戲謔的無厘頭理論,竟然在此時成真了。

因為太假,以至於兩人想到這個曾經的玩笑之後,也便馬上意識到他們是在玩時光穿梭。只是這個穿梭不太開心,因為楊高峰最最討厭的就是倚老賣老妄圖透過道德來指責別人的老人。此時,雖然讓座無厘頭了,但是指責別人的情況卻沒有消失。

所以楊高峰冷哼一聲,“君琪,你說咱們怎麼就能讓眼前的假象消失!”

“呃!要不上去揍一頓那個老人?”君琪一指那個指責最兇的老人。小飛警自然不是懷孩子,而是知道這是假象,破解假象應該採取最直接最不含糊的方法。

楊高峰一聽,甚合他意,只是正要出手,兩人眼前的幻想就消失了。看著突變的詭異的催眠陣法,楊高峰兩手一攤,“沒得玩了,出去吧!”

“嗯!”君琪去拉門,拉不開,低頭再看有鎖眼,那麼就好辦了,拿出一根耳屎勺子,搗鼓幾下,門開了!

莫寰讓再揍他一頓,李斌倒也馬上明白了,讓他演戲呢。不過李斌卻並不打算聽莫寰的,抬頭看到一根杆子,上面是一個路燈,但是李斌已經可以肯定那是一個攝像頭!不過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電源線就好!

李斌順著杆子爬上去,莫寰在下面雙手托腮,扮花痴狀看著,還嬌滴滴地說,“親愛的,小心一些,摔下來有我在下面墊著呢!”

李斌一陣惡寒,不理他。只是爬上去,把電路拆開,然後輕輕一搭,火線零線碰在一起。

這種事情也便只需要一瞬,屋內馬上就黑了下去,等在亮起來的時候一切假象便消失了。

“親愛的,你好棒!”莫寰繼續花痴。

李斌無奈,不過已然習慣了,拉起這人開啟門就出去了。

蕭玉的槍拿出來了,扳機也扳下去了,卻並沒有子彈從槍裡射出來。

汪汪汪的叫聲過後,蕭玉閉上了眼,再睜開恢復一臉微笑。蹲下去,摸摸淼淼的頭,這是誇獎。繼而轉身踮起腳一隻胳膊搭在莫宇肩膀上,另一隻手也摸摸莫宇的腦袋,也是誇獎!

“從實招來,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