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嚴重危險之中。”馬魯斯背對著納迦莉亞,說的時候還試圖拿出腰間的鋸齒匕首。

“軍隊?軍隊的目的是為了犧牲,我有另一項重要任務要交給你,轉過來!”納迦莉亞命令道。

馬魯斯無奈的轉過身,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

納迦莉亞站在不遠處,身旁站著十幾名身著黑袍的扈從。

弗爾蘭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把長劍,他的臉色因憤怒和恐懼而扭曲。

“你會完全按照我說的去做,跟我來!”納迦莉亞發光的眼睛眯了起來,她繼續命令道。

馬魯斯能感覺到納迦莉亞微笑的冷意。

當納迦莉亞緊緊抓住馬魯斯時,疼痛在他的身上消失了。一股可怕的氣勢在他的胸膛中膨脹起來,如同一條條毒蛇纏繞在他的心臟上,他的腳開始不受控制自動移動著。

尹斯瓦爾的軍隊已經發起了進攻。

納迦莉亞帶領馬魯斯和她的扈從向西,走出了營地,進入山谷底部的一片茂密樹林。

馬魯斯像一隻訓練有素的狗一樣跟在他姐姐身後,無助地傾聽著軍隊死去時的呼喊和尖叫。他向暗夜之母祈禱冷蜥騎士們可以逃脫,或者少些死亡。他無法停止移動,無論他多麼努力。無論迦莉亞走到哪裡,再多的意志、憤怒或恐懼都無法阻止他的腳步自動移動著。

這支隊伍在森林裡走了許久,來到了一塊從地底拔地而起的巨大花崗岩巨石前。這塊花崗岩有一間小屋那麼大,在錯綜複雜的樹林中間開闢了一個小空地。

雨不停地下著,花崗岩上清晰的斑點在閃閃發光。

納迦莉亞的扈從散開在花崗岩周圍,一批擺出祈禱的姿勢,另一批在空地周圍站崗,同時她召喚了一團火焰並開始檢查花崗岩。

“姐姐,我一直在想我們赫赫有名的兄弟,是如何如此迅速地集結起部隊來反擊納戈爾號軍隊的?巴內斯·巴勒提督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在我們透過黑水河之前,我們不會看到任何嚴重的抵抗,我敢說他和任何人一樣瞭解海格·葛雷夫及其領導人。”

“看來尹斯瓦爾是一個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更有效率的領導者。”納迦莉亞心不在焉地說道。

“或者你和他一直有聯絡?你警告他納戈爾號的計劃了嗎?還有,今天為什麼沒有施放魔法?納戈爾號的女術士呢?!”

“他說的是真的嗎?”弗爾蘭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納迦莉亞。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個小傻瓜?”

“這一切都沒有按計劃進行!你從來沒有說過我的軍隊會被摧毀!沒有忠誠的軍隊,我拿什麼控制這座城市?”弗爾蘭生氣了,他怒吼道。

“我相信你被出賣了,我的表哥。”

“閉嘴!你只是在挑撥我們,讓我們互相敵對!”弗爾蘭緩緩轉身看向馬魯斯怒吼道,他的右眼開始抽搐。

“她和尹斯瓦爾多年來一直是盟友,他們都是色孽教徒!她沒告訴你嗎?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訂婚了呢!難道你們納戈爾人從來不和你們未來的妻子交談嗎?”看著弗爾蘭臉上漸漸浮現出的驚恐表情,馬魯斯感到一陣痛快,他當著弗爾蘭的面笑了起來。

“這是真的?”弗爾蘭臉色蒼白驚恐地說道。

“哦,是的,我的弟弟說的對”納迦莉亞仍然心不在焉地說道,說的時候手指劃過花崗岩上的一個凹痕。

“她要我殺死夜督,但還有誰會從他的死中獲益?當然是尹斯瓦爾!在他摧毀你的軍隊後,他將被譽為英雄。那麼當他回到海格·葛雷夫並得知夜督的死訊繼承夜督時,誰會反對他呢?也許只有巫王之手了,我想你會被交出來,這樣他就可以在慶祝勝利的時候帶你遊街。”

“住口!住口!納迦莉亞,告訴他!他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