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嘶嘶聲,隨即他比一條蛇還快,與如魅影一般衝上來的吉納維芙左右展開,再次向夏拉希發動攻擊,但夏拉希總是能令人難以置信的扭轉身體調整角度,他和吉納維芙再次被擊退,他的靴子不斷在石頭上刮擦。

科洛尼亞與阿拉塔爾在其他虛弱的女術士和法師的加持下,組成了法術打擊陣容,使用黑魔法不停的攻擊間歇泉上方的金池守護者。

然而,夏拉希比精靈們想象的還要強,它那穿魂者長槍攻擊範圍實在是太長了,它能一邊回擊攻擊者的同時,還能在金池內快速移動,用閃光魔盾擋下襲來的黑魔法,它的敏銳感官在這一刻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爬起來的弗拉奈斯喘息著,他舉起行走壁壘和尊神戰戟再次向夏拉希發動攻擊,他和達克烏斯一起戰鬥過,不止一次面對過這種恐怖的存在,但他發現之前所面對的的遠遠沒有現在這個恐怖,思考已經變得沒有意義,他能做的只有義無反顧的展開進攻。

精靈們的攻擊如鐵砧上的錘子一樣雨點般落下,每當武器擊打在夏拉希的長槍和爪子上時都會火花四濺,但始終都無法對夏拉希造成致命的打擊。

已經發狂的塞利雷還在不斷的揮動半克萊夫寬刃劈砍著,他能感覺到他的防禦每次都會慢一點,他能感覺到生命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流逝,他的力量也在不斷消失,直到他再次被擊飛出去。

夏拉希露出了輕蔑的冷笑,在它看來這群精靈實在是太弱了,它大笑起來,聲音像七絃琴的呻吟聲一樣在森林中迴響。它現在只是在與這群精靈玩耍,等到它真正脫困時,它會慢慢摧毀這群精靈,用爪子剝掉這群精靈的每一層面板,等到精靈的身體被剝得只剩骨頭的時候,它會享受著每一聲痛苦的叫聲,這將是它脫困後獻給主人的最好祭禮。

“快點,你這隻蠢貨。”塔洛斯拍著怨毒的脖頸咆哮道,他剛才聽到了某種奇怪的聲音。

坐在後面的達克烏斯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他能感受到塔洛斯焦急的心情,他也聽到聲音了,他也很急。然而,這就像你很急,雖然你很急,但你得穿鞋吧,你得坐電梯吧,你得下樓開車吧,難道還能直接傳送過去不成?

夏拉希抬起頭看了一眼,隨即就僵住了,它轉過頭來,看著遠方森林的深處,樹木在移動,根部竄到一邊,像堡壘的大門一樣分開。它的嘴唇捲了起來,用憎恨的目光看著眼前出現的傢伙,就是這個傢伙把它困在金池中。

當來到金池的塔洛斯看到這個可怕的守密者時渾身顫抖了起來,他認出了這種恐怖的本質,色孽的爪牙,在他的認知中色孽是褻瀆的存在,腐化分裂了阿蘇爾,並以將貪婪的惡意和邪惡帶到了奧蘇安,現在邪惡的力量在勞倫洛倫釋放了。

達克烏斯看了一眼守密者後就從怨毒的鞍座上跳了下來,正要準備戰鬥的他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看到遠處的樹木在逐漸分開,似乎在為某種存在開闢一條道路。

“這?……”

達克烏斯目瞪口呆地看著從森林中走出的奇怪的生物,這是一隻巨大的爬行動物,雖然與巨龍沾一點邊,但不是巨龍。

奇怪的生物有著棕黑色的鱗皮,它用四根巨大的柱狀腿沿著森林開闢出的道路行進著,一條巨大的棒狀尾巴從它的後軀擺動起來,鋒利的倒刺沿著尖端尾巴根的側面延伸。一個人形軀幹從它的下半身前部升起,肌肉發達的手臂從寬闊的肩膀上垂下來,一個蜥蜴般的頭正緊緊地盯著守密者,它的手中拿著一根銀白相間的石棒,閃爍著星火的光輝。

“龍蜥。”

“艾萬!”塔洛斯忘記了惡魔和怪物,將注意力轉向了間歇泉,他可以看到艾萬還站在頂端,正張開雙臂,嘴唇緊閉,充滿咒語的韻律,他知道咒語必須被打破。

達克烏斯圍著金池繞了一圈,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