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鼠人脅迫了。

與帝國不同的是,斯卡文鼠人並不是在整個舊世界都這樣,條條大隧通魔都,而魔都就位於提利爾,所以提利爾一直在遭受斯卡文鼠人的明面攻擊,因此南方城邦不遺餘力地抵禦著斯卡文。

列奧納多·達·米拉格連諾專門為米拉格連諾設計的城牆就是為了抵禦斯卡文鼠人軍隊的正面攻擊,除此之外,米拉格連諾的親王還出資贊助一個全由反斯卡文鼠人老兵組成的傭兵團,用來對付下水道中的老鼠。

“帝國佬認為鼠人是個傳說,那是因為他們已經與鼠人達成了同盟,看看那些帝國佬身上的毛髮,他們與鼠人有什麼區別?他們已經是半個鼠人了!”

“巫術!魔法!斯卡文鼠人在帝國全境施放了一個強大的愚昧法術以掩蓋自己的存在!這也是帝國佬不洗澡的原因!”

“他們知道,是的,是的,他們知道,只是他們不敢告訴人民。為什麼?看看他們吧,他們已經被被恐懼攫住了!如果他們承認在自己腳下另有一個威脅,那麼帝國社會就會崩潰!看看那些鼠人給我們南方城邦帶來了什麼!”

在南方城邦此類言論層出不窮,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斯卡文鼠人和黃牙教致力於激化國家間的緊張關係,由此這些故事和話語也變成了天方夜譚,無法取信於人。而對於無法抹黑的東西,斯卡文鼠人會將其修飾成有趣而離奇的兒童故事。哪怕有斯卡文鼠人的屍體出現在帝國的境內,那也是野獸人。

鮑里斯·託德布林格到死的時候,也固執的認為斯卡文鼠人就是野獸人的一種,只是與常見野獸人不同的是,斯卡文鼠人並沒有長羊頭、牛肉和馬頭,而是鼠頭。

在達克烏斯看來這些事情非常的有意思,就像一種社會行為學,你可能在黑夜中見過一個穿著衣服的大黑耗子從你面前跑過去,但在沒有定義斯卡文鼠人之前,你無法判斷你看到的到底是什麼。可能是一個畸形的孩子,一個在做惡作劇的小孩,一個離群的野獸人,一條披著破布的狗,或者是喝多了,意識不清醒,要麼就是出現了幻覺。

如果有能力進一步調查,發現了斯卡文鼠人的真實存在,問題又來了,怎麼在斯卡文鼠人和黃牙教的介入下向別人描述?證據在哪裡?通常找到證據證明斯卡文鼠人存在之前,這個人就已經死了。最終這個人消失了,大家會把這個人當成一個瘋子,或許不久後,還會有一個人出現重蹈上一個人的覆轍。

以至於事情演變到,即使是作為捕鼠人,也矢口否定斯卡文鼠人是真實存在的。

“我沒見過你說的東西,這世上就不存在什麼鼠人,只有特別大的老鼠,懂嗎?他?你是說之前提到過鼠人存在的他?西格瑪啊,他只是運氣不好,他從梯子上滑了一跤摔了下去,剛好把背部摔在了自己匕首上,這個過程大概持續了十多次吧?十三次?是的,是的,十三次,不幸的傢伙。”

這個不亞於背後身中六槍自殺的離譜言論,就是某位帝國退休的捕鼠人說的,他傻嗎,他瘋了嗎,不,他反而非常聰明。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在知道什麼後,還是不承認鼠人的真實存在,那是因為他聰明,他害怕,如果他承認了他也會步入後塵,連續從梯子上摔下去。

“上尉,我不是說你的人是騙子。但證據就在這裡,你犯人的牢房裡有一條不知通向哪的隧道,看這裡,標記,就在這裡,隧道是從裡面開啟的,你的犯人沒有從牢房中逃離,而是某些人,或是某些東西,從裡面挖了出來。”

這是某位調查員曾說過的話,第二天他就是死了,死在了阿爾道夫的碼頭區,他的背後有十三道傷口。他很有可能是在前天的夜晚爬上了碼頭區的起重機,不幸的是他摔了下來,正好摔在了匕首上,而這個過程恰好重複了十三次。

人永遠無法相信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