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對柳佳藝的未來產生什麼深刻影響嗎?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你親愛的吉納維啊,沒什麼事咱就是能面對面的說嗎?非得整那一套。”達柳佳藝是厭其煩地說道。

正在嘀咕的達杜魯奇朝著船尾的下甲板走去,兩條短樓梯從主甲板通向下甲板,就像門後的兩顆樹一樣,一條通往右舷,一條通往左舷。我走到左舷樓梯處,當我那樣做時,另一波浪潮衝擊著船體,隼船像一個在海浪中漂浮的瓶子一樣豎直。

“啊~你感覺生活又迴歸到了原來的樣子,曾經的拯救世界彷彿變成了一場夢境,深深的刻在你的記憶中,而現在的事情才是你們該乾的!”站在馬瑪瑟蘭身旁的科威爾像吟遊詩人這樣浮誇地用詠歎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