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4/5頁)
章節報錯
少,都醉成這樣了?”
“楊小子,本鳥還沒喝夠,咕咕……”
青鳥叫著,又打了個飽嗝,滿身酒氣,容不得眼前兩人不信,楊真無奈道:“莜娘算算有多少損失,我照著賠上就是。”
“這,這……”夥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瞪著青鳥發傻,何止他,一干早客也呆瞪著這一人一鳥說話。
莜娘半晌回過神兒來,昨日楊真的神通不能讓她不信,世上還有如此神奇的怪鳥,她展顏笑道:“不過是幾壇私家釀造的劣酒,恩公這樣說來,莜娘可是愧煞了,小兒一命還是恩公所救,莜娘還來不及報答……”
楊真心中頓軟成一片,乾笑道:“莜娘言重了,楊某這一早就打算離開河陽鎮,正打算跟你告辭呢。”
莜娘頓然一臉急色,有些嗔怨道:“恩公莫不是嫌棄莜娘照應不周?”
楊真從袖中取出玉佛交回到莜娘手中,道:“我只是路經此地,打算從水路前往中原一遊,莜娘不須掛懷。”
“楊兄若走水路,不若搭武某的順風船如何?”樓閣上,武令候大步走了下來,身後跟了兩名隨從。
半個時辰後,河陽鎮外,小碼頭上。
一艘三桅帆船停靠在岸,甲板上水手喊著號子,武令候率領一撥軍士站在船頭,正準備揚帆開拔起航。
莜娘抱著孩子和一家人,親自前來為楊真送行,先是要送上禮金,為楊真推卻,莜娘靈機一動卻要他給孩子起個名字。
楊真抱過包裹在層層棉褥中的小傢伙,在寒風中,小傢伙轉了黑溜溜的小眼睛,直瞪著他,透著幾分頑皮和機靈。
莜孃的丈夫囁嚅著想說什麼,卻給楊真看在眼裡,笑問道:“這孩子姓氏?”
郭屠夫作勢咳了一聲,莜娘卻善解人意地看了丈夫一眼,道:“拙夫姓衛。”
楊真思忖了片晌,為人起名,可是破天荒頭一遭,他目光落在碼頭一片清平熱鬧的景象上,當即有了主意道:“就叫衛靖安吧,守得天下清平,舉世平安。”
莜孃的丈夫頓然一臉激動之色,郭屠夫黑著臉一臉不快,莜娘卻歡喜道:“恩公非同凡人,這孩子逢此大劫,有恩公護佑,定能安然長大。”
“楊兄,該起行了!”樓船上,武令候響亮的嗓音傳來。
楊真將孩子交還給莜娘,登上舷梯,再看了眼那少年夢中的人兒,揮手作別。他在這裡停留一夜,未嘗沒有等待山中來人之念,這一刻,他終於放下了。
樓船緩緩離開碼頭,破開大江迷霧,轉過大河灣,駛向了未明的遠方。
頂層雀室望臺上,武令候趕走一干部屬,與楊真並肩而立,遙望在船身顛簸中起落的大江沿岸,他有感而發道:“上游這幾百裡急流,也只有武某才敢起這樓船往返。”
見楊真心神不屬,笑著調侃道:“莫非楊兄捨不得那小娘子?”
楊真見他一臉曖昧之色,有些不悅道:“武兄麾下如雲,出行坐駕威風八面,當是權柄在握,楊某搭這順風船,倒是冒昧了。”
武令候立時抱起了撞天屈:“武某也有苦衷,南疆蠻族探子早深入了我腹地,此行事關重大,在下不得不謹慎從事。”
楊真點頭不置可否,默然片刻,問道:“我並不在意武兄的身分,只是武兄特意請我上船,只怕另有用意吧?”
武令候目光深注楊真道:“楊兄肯否坦白告訴在下你的來歷?”
楊真忽然笑道:“你就不怕我是那什麼南疆蠻族探子?”
武令候抬手指了指西方,壓低聲音道:“楊兄可是來自崑崙山中?”
楊真見武令候一臉渴慕之色,甚有幾分狂熱,有些不解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武令候哈哈大笑一聲,彷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