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李淵聽著彙報,突然來了一句:“小木在作什麼?”

“臣沒聽清。”

“我是問,柳木在作什麼。幷州屯田是他推動的,朕已經了很久沒有見到他了,雖然有些胡鬧,但朕挺想他。”李淵坐直了身體,雙手扶在龍案上:“加竇靜縣男爵,授司農卿。具體的門下省議一議。”

“臣記下了。”杜如晦翻開自己的小本記在本子上。

李淵看到後招了招手:“你用的是何物?”

“聖人,這個叫石墨筆。具體怎麼製作臣不懂,但使用卻是非常方便。”杜如晦將筆呈上,李淵看過後問道:“從小木那裡來?”

“正是。”

“你派人去傳旨,就說禁足半年的命令不能改,但朕可以允許他暫時解除上幾天。他可以報個日子,沒什麼問題讓刑部準了就是。”

“臣記下了。”杜如晦記下這件事情之後,開始彙報其餘的工作。

突然,李淵問杜如晦:“朕是不是記錯了,按禮法講,長平有回門禮。”

“聖人,因為柳木禁足,所以回門禮定在一年期。”

“噢。”李淵點點頭:“那你繼續,朕聽著呢。還有,那鉛筆給朕送些來。”

“是,臣再要講的是關於萊州,荊州上報,積累有鹽三萬擔,請旨如何處置。長安城如若不用,那這些鹽準備調運幽州,柴駙馬已經與部換些馬回來。”

李淵擺了擺手:“這事情不要問朕,長安是否需要鹽,戶部尚書在幹什麼,三省在幹什麼,拿了主意後讓朕再來聽。”

第0255節 來了,中秋

面對李淵的提問,杜如晦回答:

“聖人,非是臣沒按規矩先報三省六部,而是這鹽不在案。兩個月產鹽五萬多擔,運往幷州、雲州、幽州等地補貼軍用之後,多出這三萬擔。按冊是屬於兵部,但又是幷州大都督府所有。萊州上報秦王府,所以才來請示聖人。”

“萊州有鹽?”李淵這才回過神來。

“聖人……”杜如晦都沒想到,李淵竟然不知道:“這是萊州郡守劉仁軌……”

私鹽是犯法的,而且是重罪。可這鹽算不上私鹽,投資的是幷州大都督府,受益的也全是軍方的要地,往北邊賣了一些,也是李道宗和柴紹乾的。

聽完所有的事之後,李淵問道:“這個萊州郡守叫劉仁軌的朕聽著耳熟,你就回答朕他和小木有什麼關係。”

“聖人,劉仁軌原是翼國公府屬將,在幽州有戰功、雲州有、幷州定的上功。積功升至從四品,領荊州郡守。他……”杜如晦遲疑了一下後:“翼國公作主,請了駙馬柴紹作媒人,給柳家下了婚書,柳家定了三娘。”

李淵揉了揉額頭:“說下一項吧,這三萬擔鹽讓二郎去處理。”

兩天後,在家中品著小酒,打著麻將的柳木接著了杜如晦的傳話,意思是看在柳木最近表現不錯的份上,可以暫時解除幾天禁足,允許柳木離開三原縣。

打麻將的另外三人,分別是獨孤蘭若、李靖、張初塵。

李靖眼下閒了,江南的事情派了李神通去,而他則得到了假期可以休息,然後負責府兵的訓練事宜,一直到有新的安排下來。

“十三麼!”張初塵推倒了面前的牌。

柳木一拍臉,將自己面前的牌推倒:“您才學會幾天,這也太厲害了,我作的是大三元,您還有十三麼。”

“廢話太多,給錢。”張初塵笑呵呵的將牌推入牌池。

柳木在懷中摸了摸:“這可以離開三原了,那麼這個也就可以用了。”說罷從懷中摸出一枚一錢重的金幣放在桌上,輕輕的推到了張初塵面前。

“啊!”張初塵與獨孤蘭若同時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