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對他出手,我只需耐心的等待,或許之後便會有轉機。

但是事情的變化往往不在人的算計之內,更多事情的發生,猝不及防甚至讓人如冷水澆頭。

第二天晏凌還未迴轉,我已在房內聽到了客棧內無數議論,說的是今晨皇上再度下旨,晏清鴻不尊皇命,定然嚴懲,以正國法。

晏清鴻放我出宮,之前已被扣上欺君,再加一句嚴懲,若以國法處置結果不言而喻,這是滿門抄斬之罪。

就在這一紙令下,滿城譁然,種種不忿之聲充斥著大街小巷。只為這一次依然沒有正式的理由,抗旨不尊,抗的是什麼旨,欺君之罪,什麼事情欺君,都沒有公之於眾。

漫說百姓不可能知道,就是朝中官員,也無人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