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馬上過去。”葉萱兒在南宮朗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然後把他推離自己的身體,飛快地整理衣衫。

“你有小巧一點的刑具嗎?”她小聲問道。

“這個給你。”他遞給她一個布包:“包裡有六根銀針,可以當刑具用。”

葉萱兒接過布包,將它揣進自己的懷裡。南宮朗的武器是銀針麼?那真是相當地狠毒啊,他這麼愛笑,在他對別人笑的時候,悄悄發出銀針,對方很難躲過呢。

“開門!”東方夜冥心裡有說不出的煩躁,滿臉暴戾之氣,剛才聽到的奇異聲響讓他不安:“南宮朗是不是在裡面?我剛才聽到他在叫你的門。”

葉萱兒蹙眉瞪了南宮朗一眼,這個該死的小冤家,就知道給她找麻煩。他和她第一次做運動,鳳惜花是觀眾,他和她第二次做運動,東方夜冥是聽眾。

南宮朗不以為然地衝她笑笑,整好衣服後,走到門口去開門:“右盟主好,我來看看錶弟,既然表弟無恙,那麼我先告辭了。”

“哼!”東方夜冥重重地哼了一聲,走進門去,黑寶石眼睛落到葉萱兒身上,上上下下地巡梭著她,覺得她有點異樣,頭髮,似乎亂了一點點,衣服,似乎不整了一點點;呼吸,似乎不穩了一點點;神情,似乎緊張了一點點。

“莫然,剛才你和南宮朗在屋裡做什麼?為什麼閂著門?”東方夜冥的心底燃燒著妒忌的小火苗,莫然是他的,他不許莫然和其他男人獨處一室。

“聊幾句家常而已。閂門是怕有人打攪。你來我這屋,我也同樣要閂門的,免得有人打攪我們說話。”葉萱兒送給他一個最美麗的笑,即露出八顆牙齒的那種,然後走過去,真的把門閂上了。

她閂門純粹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是實話,從而打消東方夜冥的質疑。

但是她的舉動看在東方夜冥的眼裡卻變了味,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臉上有一點驚慌,有一點羞澀,還有一點期待。莫然是不是打算非禮自己啊?自己是閉上眼睛,任他非禮好呢,還是稍微地反抗一下好呢?

他腦海裡浮現出一副畫面:莫然撲過來,抱住他一陣狂親,一邊親一邊說:“愛死你了,愛死你了,愛死你了……”

吼吼!一想這畫面,他感到熱血上湧,口乾舌燥,渾身發燙,下腹竄起猛烈的衝動。不過,他是被追求的那個,他還是矜持點吧,等莫然撲上來的時候,他再反壓莫然,把莫然狠狠弄上一番。

葉萱兒見東方夜冥的臉紅得不正常,心裡有點奇怪,咦?他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東方哥哥,那個人被送到你房間了嗎?我已經拿好刑具了,我現在就去折磨他,給你出氣。”葉萱兒鄭重說道。

“不用急,你可以先做……其他事。”東方夜冥暗示道。先非禮他,再去折磨那人也不晚啊。出氣固然重要,但是瀉火也很重要呢。

“其他事?”葉萱兒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她目前最想做的事確實不是折磨霍哥哥,而是救霍哥哥,段哥哥,以及了真哥哥。“其他事確實比折磨人重要啊,但是我現在做不了。”她揉揉額角,苦惱地說道。

他的莫然真的很害羞,很不好意思呢。雖然愛他,但是卻沒有勇氣撲過來。唉!這個靦腆的孩子。東方夜冥從心裡憐愛莫然,於是對她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其實,你不用怕,雖然我的樣子很兇,但是我的心沒有那麼兇。以後,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膽子可以再大一點,就算你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我也不會怪你的。”

“是嗎?你真的允許我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你真的不會責怪我?”葉萱兒的眼睛閃閃發光,心情因為他的話而興奮起來。紅毛哥哥莫非是一頭披著狼皮的羊?偽兇殘,真善良。他在暗示她,她可以勇敢地去救自己的哥哥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