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西言說:“吃了又拿,那怎麼好意思。”

胡煒低頭笑,說:“不好意思的是我。”

佟西言沒明白這話的意思,莫名有種不舒服的感覺,說不上來的怪異。包廂裡開了空調,空氣渾濁使他頭暈,他忍不住開口:“勞駕,開窗好嗎?”

胡煒起身去開窗,回來繼續說:“我很好奇,你用了什麼辦法,他疼你疼得都有點兒怕你了。”

佟西言面不改色:“降龍秘笈,恕不外傳。”

胡煒湊近了些,用平緩的客套的語氣說:“要是有機會,師孃你也降一降我吧。”

佟西言的喉嚨哽了一下,用力才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直視他,說:“你挖他牆角,他知道嗎?”

刑墨雷一下午沒見著家屬身影,下了班回到家也是空蕩蕩的,打他電話關機了,改打梁悅電話,說你把人弄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