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畢怕林子單叫出自己的名字,拿過毛巾便把林子單嘴給塞住,江離玩味的笑著捋了床單把林子單雙手就給綁住。

沈嘉畢終其一生都難以忘了林子單的眼神,就算是現在想起來,都心尖一疼,難受的厲害。

沈嘉畢當時想,要不也把林子單打暈,可是這種事情,如果真的把他打暈,只怕將來的他想起來更不好過,有時候不知道一些事情,比知道的清楚,更折磨人。

沈嘉畢伸手拉開床頭抽屜拿出酒莊準備的小雨傘,親了親林子單的額頭“別怕”。

江離直接點了煙在旁邊床上大刺刺的坐著,煙燻繚繞,似笑非笑的看著。

沈嘉畢知道,江離怕自己作假。

結果可想而知,沈嘉畢強要了林子單,看到了林子單眼中的恨。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首發

林子單哭泣的嗚嗚聲壓抑而憤恨。

江離和沈嘉畢洗了澡,穿好衣服,江離從錢家抽出一摞錢放在了林子單躺著的床旁邊床頭櫃上,沈嘉畢給林子單蓋上了被子。

江離拍了拍林子單的臉,探下身低聲道“小朋友,拿著錢好好花,呶,再給你放上一摞,要是報警,我肯定你會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得連累你家人,這麼丟臉的事兒,說不出去吧,嗯?”

說完勾著沈嘉畢的肩膀,兩個人出了門兒,“兄弟,真不知道你喜歡這模樣的,強子那邊兒有不少,回去給你幾個”。

沈嘉畢面無表情,以前就算是有兄弟做臥底犧牲了,傷心,憤恨,但是他都可以秉公把犯罪分子交由國家法律來處理,唯一的一次,他因公徇私折磨了江離,最後才交給了法律槍斃了他。

當然,這些林子單都不知道,沈嘉畢常常嘲諷一笑,這些骯髒的東西,知道了又怎麼樣。

林子單那一年暑假,只聽林老爺子說,林子單是在那之後兩個星期才回的的家,回來收拾了東西便去了M國,走的很匆忙。

至此以後沈嘉畢再也沒有見過林子單,就算是過年的時候,林子單都沒有回來過,只說是在過年的時候和家裡人影片,沈嘉畢性子向來冷,就算是藉口去林老爺子家,時間長了總會讓人生疑,林子雙那會兒也在M國留學,沈嘉畢想要知道林子單的事情,只能透過林子雙,那時候他才知道林子單念得是雙博士學位,每天都很用功,而且很忙,忙的都讓林子雙奇怪。

但是也沒有辦法,有時候林子雙都見不著林子單,甚至於林子單的寢室同學都不知道林子單去了哪裡,林子雙一度認為林子單發生意外的時候,林子單會回簡訊說他很好,去了別處旅遊,說他這麼大個人了,讓林子雙別總是找他,同學都笑話自己是不是沒斷奶,他有什麼事兒會聯絡林子雙的。

林子雙讀的也是醫學博士學位,林子雙和林子單一樣都是高中出來直接出了國,國外讀四年理工學位,才可以讀醫學學位,考取資格證以後,出來直接就是doctor,學醫總是很辛苦,林子雙後來忙得很,也就找的林子單少,畢竟兩所大學還不在一個州。

24歲,林子單在國外度過了六年,拿了心理學和偵查學雙博士學位回來,被直接安排進了首都公安局重案組,那時候的沈嘉畢已經是首都公安局緝毒隊隊長,然後就是林子單在他面前鬧的這幾年。

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其實不多,沈嘉畢經常跨省協助追擊毒販,林子單正事不幹但是深受領導喜歡,都喜歡帶著他出國訪問什麼的,但是一見面,林子單那張嘴一定不會饒了沈嘉畢,和沈嘉畢對著幹。

時間久了,都知道沈嘉畢的身份,敢和沈嘉畢對著幹的,定然不是凡人,這就是局裡面的統一共識,而且處處可見沈嘉畢維護林子單,眾人都奇怪林子單的身份,好端端的和橫空出世一樣安插在了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