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與女生宿舍樓中間隔著很大的一個廣場,聽其他男學員調侃說,進女宿舍樓是要刷卡的,而且還要告訴宿舍樓阿姨是什麼事兒,上幾樓,找誰,一般是不讓上樓的,男宿舍樓就無所謂了,大爺都不管,誰想進誰進。

這會兒已經是三月份,北方還不到熱的時候,天氣乾燥,陽光倒也不差,林子單他們的進修班一直都是安排在第五排最中間的那棟樓,在第二層樓,每層樓有36個宿舍,中間是樓梯和每層的大廳,兩旁各18個宿舍,216便在左邊,向著陽,這會兒進去宿舍,陽光正曬著,感覺挺暖和的。

宿舍其餘的三個人到的早,像他們這個年紀也不是第一次外出,都工作好多年了,不會像大學生才上大學一樣家裡人恨不得都來送,他們都是自己帶著行李來領了東西自己收拾收拾然後就坐在那裡聊起來,還有一個人邊聊天便拿著笤帚打掃宿舍,見著林子單進去,都聽了口看過來。

兩個人坐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林子單一瞧便知掃地的那個是哪一位,林子單是二號床,和一號床挨著,中間連著階梯,三層臺階,每個臺階下面是方形的櫃子,也是讓放東西的,一人一個,第一層下面是架子,顯然是放拖鞋的。

一號床一般就是預設的宿舍長,掃地的那個便是一號床狄立,兩外兩個人是一二號床的對面三號床的胡振路和四號床的辛元堂。

第一天就是收拾收拾東西熟悉熟悉環境,第二天才要正式集合,林子單笑嘻嘻的拖盆兒帶行李的呼啦啦走了進去放到自己床位下“你們來得真早”。

“是呀,你就是首都人?”狄立率先開了口,讓人聽上去就有一種東北味兒,但是人長的可不是東北大漢,看上去也是蠻帥的,高高的,比林子單這個一米七八的個還要高,一米八,當然,林子單覺得他比不上自己帥。

“聽你的口音,東北的?”林子單笑著開啟了自己的櫃子,撇了撇嘴,要是沈嘉畢在這裡的話是不是能指使指使他來幹?去浴室打了一盆水,打進去一些生活用消毒粉,味道不像醫用消毒粉那麼難聞,而且安全一些,擺了擺毛巾,林子單脫了大衣,捲起袖子擦床。

“小夥子蠻年輕的所”長著鬍子的四床辛元堂笑著說道。

普通話夾雜著地方口音,林子單聽著覺得挺樂呵,擦著櫃子道“我虛歲三十了”。

“我就說果然是我最大嘛,我叫辛元堂,我37了所”。

“我叫胡振路,35歲了,我是B省人”這一位普通話說得還不錯。

“我叫狄立,H省人,32歲了”。

其實床頭上都貼著寫著床號和名字的卡片,不過都還是自我介紹了一番。

林子單笑了起來“幾位大哥多多照顧,我叫林子單,就是本地人,你們來到這兒了,中午我請客出去吃一頓怎麼樣?這邊兒有一家飯店,做的首都菜挺地道,去嚐嚐鮮兒怎麼樣?”

胡振路和辛元堂互相看了看,感覺這名字哪裡聽著這麼耳熟呢?

倒是狄立道“你……就是林子單?不是重名兒吧。”

“額……就是我,看來我是臭名遠揚了……那都是表象,表象”林子單知道自己名聲不好而且相當出名,當然,和人家沈嘉畢的出名是不同的概念,不過他倒不介意,有意為之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不過是假象。

辛元堂笑了起來“原來就是你嘛,年輕人就是有個性嘍,小時候是不是調皮搗蛋的很呶?”。

“是的嘛,我爬樹最在行了噻”林子單笑了,學著辛元堂的語氣說著,擦完了櫃子,擺了擺毛巾換了一盆水,繼續擦桌子書架椅子。

林子單今日報到穿著便裝,仗著年輕下邊只穿了條保暖和牛仔褲,上面穿著白襯衫和牛奶白羊毛衫,他的床靠著陽臺一側,陽光灑進來,照在他因為擦桌子彎腰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