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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叫人說不清！

李凡勞逸結合，練功和彈琴交換著來，很快一天過去了，第二天李凡還有課要上。作為音樂系的學生，他的課程並不算多，文化課就英語跟現代漢語兩門，藝術專業課倒是不少。什麼鋼琴概論，什麼音樂理論，還有各種各樣的練習課。

李凡一上午全是練習課，這帝都大學音樂系的人並不算多，鋼琴專業更是隻有四五個人而已。大部分還都是妹子。李凡作為新轉來的學生，倒是惹來了不少同學的好奇。不過李凡並不是來這裡跟他們交朋友的，所以並沒有與他們太多交流。

練習課的老師似乎也是一位音樂大師，姓段，也是個女子，四十多歲，看著帶著一身藝術氣息，氣質打扮一看就像是搞藝術的人。

“李雲啊，聽說你琴彈的不錯，但到了這邊，也不能太驕傲，要多練習，知道麼？”

她不忘記提醒李凡，“咱們古話說的就挺好，拳不離手，曲不離口。一旦你放鬆了，這技藝的水平也就下來了。”

“老師，我好像沒什麼樂感，這個該怎麼培養呢？”

李凡問道。

“是麼，你彈一段我聽聽。”

段老師倒是有些好奇，她每天在琴房為學生做指導，見過各種各樣的學生，也培養了一些挺有名的藝術家出來。

“嗯。”

李凡隨手彈了一段記憶最深的曲子，段老師聽完，眉頭輕輕皺起來。

“功底的確不錯，一看就是練過很多年的，也下過苦工。只不過，琴聲中沒什麼感情。”

“是啊，老師，我也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但該怎麼改呢？”

“去喚醒自己對生活的樂趣。”

段老師給了這麼一個意見。

“誒？”

李凡有點驚訝，“老師的意思，是我對生活失去興趣了？”

李凡哭笑不得，自己才二十出頭啊，大好的年紀，怎麼可能對生活失去興趣呢？

“也可能是因為你對音樂投入的還不夠吧。”

段老師繼續評價，“多用點心，去感受音樂的那種美好。這樣，你來聽。”

段老師說著，親自坐在鋼琴前，為李凡彈奏了一曲。同樣的曲子，在段老師這位四十多歲的氣質美女彈出來，卻是另外的一種感覺。

“……”

李凡聽到最後，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好聽，真的很好聽。真想不到，同樣的曲子，一旦融入了自己的感情，就能彈出這般的感覺來。

這彷彿，也是一種悟道？

李凡忽然察覺到了什麼，腦海中似乎有一絲念頭飄過，就跟閃電似的，滑了這麼一下。

都說太上忘情，方正大道。但李凡覺得，如果感情豐富，何嘗不能也達成一種大道呢？毫無感情，反而讓自己的拳法路數都過於死板，迂腐不堪。而如果把自己的感情融入到其中的話，沒準，還能讓招式活過來呢！

有了生命的招式，那就又不一樣了！

李凡感覺自己抓住了一些很玄妙的東西，這讓他很高興。一高興，彈奏的曲子立刻就跟著歡快起來。

“咦？”

段老師本來對這個轉學生有點失望，但此時聽到他曲子裡那歡快的感覺，立刻有些驚訝。

這個學生，曲子好像突然就活過來了一樣。但這個歡快的節奏，卻轉瞬即逝，甚至讓段老師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再努力努力。”

段老師拍拍李凡的肩膀，“我相信你能練好。”

“謝謝老師。”

李凡也是一瞬間抓到的靈感，哪能就一下就練好了，那是神一般的天才才能做到的事情。

李凡又練了一會，感覺技藝倒是越來越紮實了，感情方面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