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這地方不錯吧?”

典獄長尤二,換上了一身白大褂,手裡正在桌子上挑選著手術刀。

“整個天牢,這裡是我最喜歡的地方……”

旁邊一個助手正幫他擦拭刀具,典獄長突然抬起手來,直接抽了助理一個嘴巴!

“說過多少次了!這種讚美藝術的時候,我需要音樂!音樂,知道嗎?”

說著,又連著給了他幾個嘴巴。

助理捂著臉,疼到了肉裡,卻還得給典獄長陪著笑臉。他趕忙走到旁邊的cd機上,放上了一首肖邦的小夜曲。

尤二扭曲的表情變了,好像十分享受,整個人如同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一樣,滿臉的慈祥。

“好了,現在到了我們的時間了。”

尤二走到了李凡的身邊,笑眯眯地看著他,“你這椅子上,不知道坐過多少鐵打的漢子。不過後來,他們都在求我一件事,知道是什麼事麼?”

“換個軟床?”

“……”

尤二差點沒一口氣噎死,但他很快就緩了過來,依然堆著笑臉。

“是求著我殺了他們。”

“你是想從我這知道什麼嗎?”

李凡問他。

“不,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尤二的回答讓李凡有點意外。

“我只是享受在你們身上創造藝術的快感而已。”

尤二說著,選了一把趁手的手術刀,這才轉過身來,在音樂聲中,慢慢走到了李凡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手術刀,明晃晃的刀光晃在李凡的眼睛上,顯出刺骨的鋒芒。

“這把手術刀,割肉切骨,不在話下。”

尤二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手術刀,“你體驗一下。”

說著,尤二拿著手術刀,在李凡的手臂上割了一下。如果平常,這一刀下去,必定是皮開肉綻,但鮮血要過上許久,才會流出來。但李凡的手臂依舊好好的,半點事都沒有。

“……”

尤二皺起眉頭,他拉直李凡的胳膊,又在上面割了兩刀。

李凡的手臂如同鐵打的一般,尤二這把手術刀都捲了。

“你不說,你這刀割肉切骨,不在話下麼?”

李凡笑呵呵地問道,“看來也不行啊,就說你中飽私囊,沒搞好基礎建設吧?”

“你明明已經散了功……難道你有銅皮鐵骨不成?”

“差不多吧。”

李凡半真半假地說道,“就算丹田的功散了,我這練到骨頭裡的功,卻散不掉。銅皮鐵骨算什麼,厲害的還在後頭呢。”

“到了我這,就算你是大羅天仙,也得乖乖認慫!”

尤二說著,拿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遙控器來。

“就算你扛得住刀割,你也扛不住這電椅!”

“試試唄。”

李凡的笑容讓尤二心中不爽。

硬骨頭,他尤二不是沒啃過。但這次,李凡卻讓他有一種沒底的感覺。這尤二以前只是個武林中的小混混,生性惡劣,投機倒把。功夫練得不怎麼樣,卻練了一手拍馬的好本事。後來偶然一個機會,拜入司馬家,成了司馬家的門客。這尤二是個聰明人,即便他在外面驕橫跋扈,這到了司馬輝面前,就乖巧的跟一條狗一般。他又能出一些餿主意,倒是幫了司馬輝一些忙。

後來司馬輝要弄這天牢,身邊唯一貼己的就是這尤二,於是就把他派到這來,當這天牢的典獄長。

按道理說,這是一份很枯燥的工作。畢竟來了這裡,再想回到岸上,那可就難了。但尤二卻是個例外,他很享受這裡的生活,每天處罰那些送來的犯人,看著這些當日的武林高手,如何在自己的手段下崩潰,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