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把地雷取出來放在一旁;當他們遇到穩定地雷的時候,就會重新將其埋上,偽裝的天衣無縫。

“呼哧!呼哧!呼哧!……”海明威大口喘著粗氣。鬆開手中的軍刀發出痛苦的哀嚎聲:“不行,我受不了了,這有點太刺激了。我只是一個狙擊手,充其量也就還能做個步槍手,絕對不是爆破手。讓一名狙擊手幹爆破手的活?天那,我真的不是美國隊長好不好……”

極度緊張的探雷工作下,不管是誰都承受著龐大無比的壓力。當他們找到一顆不穩定地雷的時候。當他用雙手把不穩定地雷捧出來的時候,真的不知道手中的鐵疙瘩會不會突然爆炸。如果突然爆炸,破片會在瞬間把他們的腦袋炸的粉碎。

最大的恐懼無疑就是站在死亡邊緣徘徊。腦子裡一邊想著活著能做的事,一邊想著死了以後自己是否還能存在,是不是還有思想。

“你可以退出,嘿嘿。”龍小七發出輕鬆的笑。

“獵狗老大。你能不能不要笑的這麼猥瑣!**you!你都不知道我只要聽到你的笑。就恨不得一泡尿撒在你的臉上,讓你嚐嚐什麼叫騷味!”海明威暴跳如雷的叫道:“我警告你,不要對我發出這樣的笑聲,如果你再敢笑一次的話,我一定會尿到你的臉上。我發誓,我現在趴在這裡以我祖母的名義起誓;我趴在這裡以我女朋友肚臍眼下的紋身起誓;我趴在這裡以哈迪的勇猛起誓……”

一串串的起誓從海明威的口中發出,他用所有能用的一切去起誓。而當他起誓完畢的時候,一頭紮下去繼續探雷排雷。

這是一種發洩。持續的極度緊張總需要發洩的方式。雖然他們不知道龍小七為什麼要讓他們這樣幹,可他們知道自己這些人死定了。既然死定了。那麼這種活算什麼?

一公里、1。1公里、1。2公里、1。3公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四個人有條不紊的向前推進,拽著死神的肩膀向前走。他們走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顆顆不穩定的地雷,這些不穩定地雷全部用雜草做出隨意的遮掩,看起來就像匆匆做出偽裝一般,能被人一眼識透。

除了這些暴漏出來的不穩定地雷,那些趨於穩定的地雷全部都重新埋起來,做出最為精妙的偽裝。龍小七帶著三個人把己方的痕跡留了下來,清楚無比的展示在敵人面前。

海風陣陣,吹的叢林形如波濤。

少了寒號鳥的上帝武裝依舊正常運轉,他們看守著獵人學校的人,等待著寒號鳥的歸來。沒有人擔心他,因為他必然會勝利迴歸……

凌晨一點,寒號鳥靜靜的站在龍小七四人朝內滲透的入口處,藉助微弱的月光盯著仍在地上的不穩定地雷。他仔仔細細對這片區域進行了觀察,發現對方留下的痕跡是如此重,幾乎沒有進行任何偽裝與修飾。彷彿這是四個囂張跋扈的野小子,根本不在乎你是否能發現他們,更不在乎你會循著他們的痕跡向前進。

沒有人會這樣做,除非這是一個傻……獵人學校的學員也許真的有點傻,可這個1444絕對不是傻子!

“1444,你要把這片雷區變成什麼場地?”寒號鳥發出自言自語的聲音。

他有點看不懂了,真的有點看不懂了。而事實上他看不懂太正常了,因為跟著龍小七一起這樣乾的韓虎三人也看不懂,哪怕他們已經開始變換方向繼續按照這種模式滲透。

留下顯眼的痕跡,冒著生命危險挖出地雷放在一邊……到底要幹什麼?

寒號鳥慢慢的蹲下來,仔仔細細觀察地面,然後又把不穩定地雷觀察一番之後立刻選擇繞路而行。雖然他不知道龍小七究竟在玩什麼把戲,但他知道這絕對不是一條安全的路線。1444太狡猾,他的跳躍思維已經超越一般人的認知範圍。

凌晨兩點,龍小七帶人向南面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