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萊澤納的情報來看,暴沙盜賊團果然不簡單。

首先他人數雖然沒有上千人,但也有八百之眾,已經算是二級盜賊團的規模。

暴沙傭兵團屬於流竄性作案集團,不過它也有駐紮的巢穴。狡兔三窟,而暴沙在伽斯特南方這兩郡間有四個基地。

這次他們經過古克村照例收取了保護費,但是當格魯西意外看到一個比較漂亮的村女時,就來了淫興,當場就要姦汙那名村女。

村女家人出來拼命,結果立刻被視人命為草芥的格魯西殺死,看到家人全部都死了,村女悲痛地咬舌自盡,沒想到,這下卻破壞了格魯西的興致,於是他下令屠村。

照他自己的話說:“好久沒輕鬆了,今天就讓部下們放縱一下。”

格魯西的風格是不做則矣,做則一定要斬草除根,所以他將村民殺光,將比較有姿色的五十多名女人擄走,然後縱火燒村,以求不留下任何證據。

格魯西的部下個個都雙手沾滿了無辜人們的鮮血,因為入了他的夥,一定要親手殺死三個以上的人才能獲得他的初步信任,所以他的部下無一不是心狠手辣之輩。

不過暴沙盜賊團軍紀不好,基本上是一群烏合之眾,這三個落伍的傢伙是因為他們捉住的獵物非常動人,對她動手動腳後早已慾火纏身,於是故意掉隊在樹林裡將她輪姦。

當瑪花他們來到時,他們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於是先殺人滅口,後四散而逃。

不過瑪花他們是從兩邊包抄,所以其中兩個沒跑多遠就被抓住了,另一個則乘機騎馬而逃,卻被瑪花飛出手中的利劍釘死於樹上。

我讓孟風拿出他那張泛黃的寶貝地圖,含笑讓萊澤納在上面勾畫出暴沙四個老巢的位置。

當一切都招認後,我讚許的拍了拍他的肩頭,他則滿臉討好朝我點頭哈腰。

周圍的傭兵們都滿臉厭惡的看著我,瑪花卻是臉色平靜,孟風似乎若有所思。

我揮了揮手,瑪花喊了一聲,兩個團員將那瑞押了過來,萊澤納才知道剛才我不過是欺騙了他,那瑞並沒有被處死。

“將他的嘴封住。”我指著萊澤納道。

一個團員上去用泥土塞住了萊澤納的嘴。

我對著那瑞笑道:“你剛才也聽到了,你同伴已經招供了,本來應該處死你的,不過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能說出他裡面隱瞞和錯誤的地方,我就將你放了。”

那瑞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費盡腦汁補充了萊澤納沒有說及的地方,並且指出地圖上那四個巢穴中,他們現在停留的那個巢穴的位置被萊澤納故意指錯,我讓那瑞重新標示清楚了那個位置。

做完這一切,我知道,他們身上的情報也就這麼多了。

將臉上的笑容收斂,我冷聲道:“將他們拖下去處死。”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楞了,萊澤納和那瑞則是一臉驚恐,萊澤納嘴裡被塞住了卻嗚嗚亂叫,那瑞則嚎叫道:“大人,你剛答應我放我回去啊。”

孟風站起來道:“丹尼先生,你剛才不是說過放了他們嗎?”

“不這樣,他們怎麼會這麼老實交代情報?”我反問道。

“可是……”孟風此時也有點結巴,“你答應他們的啊,作為一個武士要有武士的誠實。”

是的,伽斯特武道界講究武士的內涵。

榮譽、誠實、公正、犧牲,都是作為伽斯特一個真正武士必不可少的武德,而被官方和民間所宣揚。

但是對於前世在戰場上縱橫半生的我來說,戰爭永遠是殘酷而無誠信可言的,兵以詐立!

“那你還認為他們是人嗎?”我反問道,“我的承諾只對人來說,即使是那兩條死去的颶風狼也比他們高尚,如果你想放他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