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到的,天黑之前他恐怕就沒命了。我要去找人替他祈禱祭亡事,你們在這裡等我。”

陸勵然攔住了阿克琉:“我帶了藥,先試試,他應該不會死。”

阿克琉一愣:“藥?外界的那些藥麼?沒用的,魔鬼蛇的毒就連外面的……”

“試一試。”陸勵然抬腳走進草屋,“橫豎都要死的話,試一試我的藥說不定還有一絲機會。”

阿克琉抿了抿嘴,還是跟著陸勵然走進草屋。

“阿克琉?”那個男孩普洛疑惑地抬頭看向男人,然後注意到跟著男人走進來的兩個陌生人。

“他們想試著救撒留斯,我想給他們和撒留斯一個機會。”阿克琉向草屋裡的族人解釋。

那些人聞言放鬆了警惕,甚至向陸勵然和柯戟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

陸勵然用小刀烤火消毒,將鼓起的那團積液包刺破,擠出裡頭的膿水和毒血來。

躺在床上的撒留斯狠狠一痛一抖,旁邊的族人也有些激動地嘰裡呱啦向阿克琉說著什麼。

“他們在說什麼?”柯戟問阿克琉,陸勵然則專心處理床上男人的傷口。

阿克琉眼神複雜地看向撒留斯,聞言回答道:“他們覺得劃開傷口會讓撒留斯更痛苦,而且也不會變好。因為我們的部落缺少藥物,傷口敞開很容易感染髮炎,很多小部落都是寧願把傷口燙封起來的。”

阿克琉因為曾經一直與外界進行交易互換,所以比起身邊這些來自封閉小部落的族人而言,更瞭解他們曾經的傷口處理方式有多粗暴錯誤,但是他們現在仍舊缺少基礎藥物,哪怕是小小的破傷風,都有可能危及他們的性命。

柯戟聞言點了點頭,只是說道:“你的朋友會沒事的。”

阿克琉輕輕嘆了口氣,他猜這兩人身上或許帶著什麼血清,但那東西對魔鬼蛇的毒液沒有用處。

陸勵然在腦海中向系統兌換了一支解毒劑,用掉了他一點五個研究點數,然後裝模作樣地從隨身揹包裡取出來。

系統出品的強效清毒劑,光是看外表都很能忽悠人,高大上的速凍電能裝置,啟動後就有冷凍白煙冒出,紫色的液劑直接注入撒留斯的大腿動脈。

陸勵然隨後又給撒留斯注射了基礎的消炎藥劑和濃縮葡萄糖。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而奇蹟的,撒留斯的臉色沒有變得更加糟糕,反而漸漸回溫了一些。

撒留斯甚至睜開了眼睛,能夠出聲了:“阿克琉?”

阿克琉驚異地快速走過去:“撒留斯?!”

旁邊的族人也都驚喜極了,這比茫崖泉的水更神奇!

阿克琉在撒留斯的床前又待了一會兒功夫,肉眼可見夥伴的臉色在一點點轉好,他放心下來,讓撒留斯好好休息,自己則離開草屋去找陸勵然和柯戟。

陸勵然和柯戟這會兒正被族人熱情包圍著,還有年長的老人善意地邀請他們吃一碗糊糊似的東西,裡面還拌了肉塊。

那東西陸勵然之前看到有女人敲碎了一塊塊黃土,不斷用大盆兜篩細細篩出其中細密的綿土,再混上水,倒進石鍋裡煮沸了攪拌,最後成了這碗糊糊。

這種東西吃了能果腹,是這些人的日常三餐,加的肉塊則是他們最捨不得吃的寶貝,只給能出去打獵的青壯年和幾個小孩吃。

陸勵然謝絕了他們的善意,轉而詢問他們收留的那名病人。

只可惜語言不通,指手畫腳了半天也像是雞同鴨講。

阿克琉過來後,總算把陸勵然和柯戟從這種尷尬中解救出來。

“那個人就在這間草屋裡,他還在發燒,只能靠他自己撐過來。”阿克琉說道,“不過如果你們帶了藥,那他應該不會有事。”

“你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