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它很快就明白了緣由,因為也就一盞茶功夫,它便慢慢的癱軟在了網兜裡,一動不動了。

楊仙茅先試探著將吸血神蛙拖到了池塘邊,但是沒有離開那黑紅色的池水,又拿來了幾盞燈放在旁邊。

他發現另外一隻吸血神蛙似乎並不理睬,還是悠閒的在池中游來游去,沒有朝他這邊靠近,這才讓他稍稍有些放心。

不過細細回想,倒也不用擔心,因為攻擊他的吸血神蛙是受傷的這隻,而且只有這一次攻擊了他,很可能是吸血神蛙在受傷之後脾氣變得異常暴躁,又或者害怕再受傷害,這才向人發動襲擊,純粹是一種自衛行為。

在從道觀來的這一條路上,這兩隻吸血神蛙雖然有時候在大鐵缸中顯得很是狂躁,但在楊仙茅路上餵養它的過程中從來沒有任何攻擊性的行為。

想通這個情節之後,楊仙茅也就有些釋然了,開始給這隻受傷的吸血神蛙進行療傷。

他檢查了一下進入麻醉狀態之後的吸血神蛙的反應,用手觸控它的面板。他生怕這癩蛤蟆一般疙疙瘩瘩的後背上有什麼毒液會傷到自己的手,所以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收了回來,不過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這才稍稍放心。

他拿出大號的縫合彎針,刺穿吸血神蛙的外皮,發現他的皮也不是很堅韌,只是比人的面板結實一些,但是針還是比較輕鬆的穿了過去,這才更加放心。

他最擔心的就是針穿不透,就像一百年前遇到的那洪荒神獸一樣,那就麻煩了,好在這怪物沒有那個那樣變態。

楊仙茅先對它的傷口進行了清洗,檢查之後發現,這一道傷口刺穿了它的脊背,但是並沒有刺穿它的胸腔進入體內,還只是在肌膚表層,可見這吸血神蛙的皮層異常的厚實,所以這道劍傷表面上雖然比較深,卻還是沒能夠穿透它的身體。

從劍傷的走向來看,是斜斜劃過的,而不是直直的刺入,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襲擊者在襲擊的時候,吸血神蛙迅疾的躲了開去,這才沒有刺入體內。

看來這吸血神蛙反應還是異常敏捷,楊仙茅想起剛才吸血神蛙向自己襲擊時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驚訝地發現,剛才被吸血神蛙的舌頭燒過的脖頸面板居然變硬了,摸上去就好像一道皮革似的。

他不由吃了一驚,再次用手摸了摸確認,的確如此。

楊仙茅很是緊張,他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中毒的症狀,但是仔細審查體內並沒有發現任何中毒的跡象,這又才使他稍稍放心。

手邊又沒有銅鏡,無法檢視究竟怎麼回樣,不過還是先救吸血神蛙為好。

楊仙茅在吸血神蛙裂開的長長的傷口裡撒了一些止血和去腐生肌的藥膏,然後開始縫合。

他將整個傷口逐層縫合完畢之後,吸血神蛙還是陷入昏昏的麻醉狀態,沒有任何動靜,只是肚子不停的鼓起落下,證明它還活著,在正常呼吸。當然這種呼吸是在水下的,楊仙茅一直保持他的鼻子嘴巴處於池水之下,只把它需要縫合的部位露出水面,他發現只要鼻子和嘴處於水下,吸血神蛙就沒事。

雖然縫合已經完畢了,但楊仙茅並沒有把吸血神蛙馬上放入水中。他需要讓傷口保持離開水面,使得裡面的藥膏能夠發揮作用,否則浸入水中被沖掉,就會減弱藥性。

他等了好半天,直到門外的那彪形大漢拍著門叫道:“楊管事,怎麼樣?你在裡面沒事吧?”

楊仙茅高聲說道:“我沒事,我在跟吸血神蛙玩呢,培養感情,你不要打擾我。”

那彪形大漢這才哦了一聲,不再問了。

等了好一會兒,又聽到那大漢在門外叫道:“楊管事,你弟弟來啦,他說已經開始演第二場了,讓你趕緊去看戲。”

楊仙茅答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