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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間儘量輕柔一些,免得再引起我的不適。
“那你願不願意一輩子都做我的人?”摟著他的脖子,我努力說得溫柔膩人。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晶瑩的汗珠自他鬢角滾落,滴在我胸前的豐滿之間,他不准我動,自己俯身把臉埋進去舔個乾淨。
“你就說願不願嘛?願不願?”探手去夠他被綁了的球球,在那鼓鼓的東西上用力一捏。
“啊!娘子說什麼是什麼吧,求求你換別的地方,莫弄壞了為夫。
“那就是願嘍?親親相公,我們換種更刺激的玩法吧。”
金瓶梅中記錄了一種叫“燒情疤”的性虐方法,西門慶為了給他用過的女人做上記號,便點香疤留念。我當然不會那麼惡劣地給朱君止也點香疤,一是覺得太糟蹋他那身細皮白肉,二是覺得有當和尚的嫌疑。
我先用布條蒙了他雙眼,然後握了極細的銀針,醮了染料,小心地刺上他心房的位置。
“啊!”他痛叫出來,進出我的速度隨之加快,然後握住我胸前的豐滿狠揉了幾下,快意地大叫:“再來!”
他說得倒輕巧,我又不是塑膠娃娃!被他這麼激烈地“伺侯”著,早已漸入高潮,手腳發軟,哪還有力氣再刺?
我不弄他,他倒不滿了,摸索著抓了我的手貼向自己,“來!娘子快來!”
我哭笑不得,只好放棄醞釀高潮,努力著定定神,在他的動作中找到機會,在第一針旁邊勉強刺下第二針。
他更是興奮,兩手扣了我的腰,進出得更猛!
我想起他分身裡面還有東西,忙扶了他肩膀強迫他慢些,道:“你,你慢些,別傷了自己!”
他又狠狠進入我,說:“無礙!為夫曉得分寸!”
既然他說有分寸,我就不管了。他雖是被虐待狂,可也不會玩自己的命。如此我便放心,在享受著他帶給我的高潮的同時,也給他送上痛快。。。
只可惜我的定力太差,一直到我們做完,也才只紋了個大概輪廓而已。我本來是想紋朵盛開的紅色罌慄的,綠色的莖幹與未開的花苞繞成兩顆心形。
好在朱BT挺喜歡這個圖案,還誇我果然比他有創意,一朵花也能擺成這種形狀。他安慰我說以後可以再繼續,然後又一本正經道:“不許也給他們刺!”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們”指的是那四位。心道除了你這個被虐待狂,我想刺人家也不幹呀!連忙點頭。
“月秀也不準!”
“啊?哦。”他也知道我除了他最喜歡的就是月秀,所以特意又叮囑一遍。
老公多了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多的數不過來,壞處卻只有一個:他們會吃醋!醋吃得多了,就要衝我發酵,然後我就像現在這樣,相當可憐地被孤立了。
起因是我們在去鳳凰山的路上有幸找到個小溫泉。當時我興奮無比,什麼都沒想就叫大家全脫成光豬下水洗澡。當時月秀怕水還不肯,我硬是趁他不備,連衣服帶人一起給推下去了。
這一洗澡不要緊,朱君止胸前的紋身半成品就露出來了,對於四個人的注目禮,他像說今天天兒不錯似地回了句:“娘子刺的。”
這一下就捅了馬蜂窩!八隻眼睛裡射出的寒光怒視,嚇得我後心發冷,腿肚子發軟,連滾帶爬才上了岸,然後就變成這樣,蹲在某樹根處,看螞蟻搬家。
我懷疑朱君止是故意的!他又不是實在人,大可以隨便編出什麼理由,矇混過關。莫非這BT是故意整我?那幾位要跟我僵了,他不就佔便宜了嗎?好小子,餿主意竟然打到我頭上!滿清十大酷刑裡最厲害的是什麼?老虎凳?辣椒水?還是披麻帶孝?
“夕夕吃飯了。”
“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