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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
不過,隨著賈府正在和慶國公府接觸,談探春和沈二公子的婚事。這一篇,倒稍稍可以翻過去。但是,真正談的是什麼?誰知道?賈府給賈環經營的滴水不漏: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錦衣衛的暗探,都是千戶張輅和賈環協調後,才得以佈置在賈府中。
賈環回到北園,輕輕的拍一拍寶姐姐的雪臀,到夕韻堂中守著。他今天晚上並不打算睡覺。每臨大事有靜氣。但,這並不意味著大戰開始的前夜,統帥可以睡覺。主席都不會睡的。
張安博府上,張安博笑著對龐澤說,“罷了,你和子玉搗鼓。我不過問。明天的含元殿,我估計我進不去。”挺著肚子的張承劍在一旁很不滿。
所謂,召見重臣,涉及的是朝政,武將們不會得到召見。文臣中,以三位大學士,白璋,紀興生,他父親為重臣。但,天子不喜歡他父親。
江山如畫,畫圖難足。每個人的想法,每一方的意圖,各種矛盾,混合在京師的夜晚中。令人看不清楚。
當所有卷軸舒展到底,就是圖窮匕見!
…。
四月十三日,常朝畢。
三位大學士並九卿,齊齊到西苑含元殿中求見天子。少頃,太監總管許彥出來傳旨,“召華墨、衛弘、宋溥、紀興生覲見。”
刑部尚書,楚王系的旗幟人物白璋,在殿外一種錯愕。這…
第七百三十八章 政治套路(上)
含元殿外,刑部尚書白璋看著走進殿中,往殿後而去的四人:三位大學士,紀興生,蒙圈了。臉上錯愕、詫異的神情,很好的暴露了他此時內心的想法!
太不可思議!
天子召見重臣,而他竟然不在其中。這到底怎麼回事?
殿外,其餘幾位廟堂諸公都在:殷鵬、趙鶴齡、張安博、曾縉、賈政、孟何、李康適。有幾人看向白璋的眼神,就充滿了嘲諷。比如:戶部尚書趙鶴齡。白司寇非常想進軍機處,可惜沒有宰輔的氣度、格局!
吏部尚書殷鵬笑著問賈政,“存周,聽聞你前些日子,把周慎行給罵的生病在家?”
殷尚書和賈府有舊,當年還在酒樓中訓斥過賈政。他為吏部天官,但人望不足,並非朝廷重臣。當然,比正三品的通政使賈政,還是強不少。
賈政一身緋袍,古板的笑了笑,點點頭,“是的。”他不大會聊天。賈環和他談過。其實只是相互配合而已。周慎行拿了賈府的銀子,對賈府的報紙內容放行。但他需要一個理由去糊弄楚王。
戶部尚書趙鶴齡打趣道:“存周是假公濟私啊!”
眾人都微微笑起來。
含元殿外,九卿們就這麼隨意的聊著。但,看似隨意,其實心思都在殿裡頭。
事情發展到今天,誰看不出來華大學士是想整紀侍郎?現在就看是整到什麼程度?而他們在這場政爭洗牌中,又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中?是被洗下去,還是穩固自己的基本盤?
…
華墨、衛弘、宋溥、紀興生四人跟著太監總管許彥穿過含元殿正殿,到上次覲見的寢殿中。
雍治天子正半躺在一張塌椅上。塌椅前,擺放著一張文案:茶碗,奏章,書籍,筆墨陳列。另有,四五名太監安靜的侍立在一旁。初夏上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落在天子的身上。
雍治天子三月十一日發病,到如今,調養了一個月,身子骨總算是慢慢的恢復一些。當今天子畢竟才47歲。這個年紀,遠比六十多歲的老人更好恢復。
雍治天子的神情已經有些倦怠,半倚躺在鋪著柔軟的皮毛的塌椅上,看著跪下來三呼萬歲的四名大臣,道:“眾卿平身。華卿的奏章我已經看了。說說吧,究竟怎麼回事?”
天子的聲音不大,甚至還帶著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