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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盞茶。臨出門的時候,燦菊不忘向著小白努嘴,示意妝臺上的盒子。小白知道,那是前幾日燦菊讓人打的金壽桃。說讓她給他的。今天是他的生日。
他歪在榻上,看著小白閉了門,向她招招手。她今天也喝了酒,此時臉染的通紅。她到妝臺,伸手拿了盒子過來。直舉著向著他。
“你送的?”他接過來,斜倪著眼,輕輕的笑著。伸手開啟錦蓋,是個金壽桃,在他開盒的一瞬,桃子的機關也一併開啟。桃心裡彈出一對金童玉女,兩人皆手上執著單聯:人長久,月長圓,春長在。國永昌,家永睦,福永生!構思精巧,妙奪天工。桃子已經雕的詡詡如生,每一片桃葉的脈落都是如此清晰。上面還綴著水晶露珠,似是隨時都會隨葉而落一般。小兒更是憨態可掬,機關也是巧妙非常。沉甸甸的,足有一斤多重。
“嗯,小白祝您福壽綿長。”她笑著看他,一臉的通紅。
“燦菊教的?”他丟下桃子,伸手拉過她:“你知道的,我不需要你這樣。特別是,在我的面前。”
她看著他眼底沒了笑意,一時有些發了慌。他不喜歡嗎?菊姐姐說了,只消說是她送的,再說那樣的話,王爺一定會喜歡的。
“你想不到這些。”他抱起她來,向著床邊:“想討我喜歡的,不是你,而是她們。你根本不會討喜歡,不管對誰,對不對?”他嘆息,撫過她通紅的臉頰,吻上她的紅唇。他不喜歡她這樣,裝出一副討喜歡的樣子。她其實根本是不在意誰過生日的,她腦子裡裝不下在意。她只能承載命令,燦菊幾個的話,對她而言,也是一種命令的方式。他的話,對她而言,更是命令。他不喜歡她這樣聽從她們,甚至將這種聽從付諸了行動。把壽桃拿給他,堆出一臉的笑向著他,說一些福壽綿長之類的話。她永遠都不會懂,他在意的是什麼。
他的懊惱更深了起來,因為他越來越想探究到她的內心了。他以前只想讓她快樂,現在,他更想知道,他在她心裡,究竟是怎麼樣的。這種連他都控制不了的情緒在滋長,讓他甚至覺得有些悲傷。
他深深的吻她,竭力想用熱情打消掉那些古怪的情緒。他開始剝扯她的衣衫,他的唇沿著她的頸一直向下吻去。她的身體成功的撩撥起他心頭的火焰,但卻讓他的心更加的失落起來。他的手探進她的衣襟深處。突然,他的手指觸到一小塊凸起,在她貼身小衣的胸袋裡頭。
“什麼東西?”他微怔,什麼東西還藏到貼身小衣裡頭去?難不成,燦菊開始教她藏體己了嗎?她個呆頭,就直接往衣服裡頭藏了嗎?
“哎,別,別拿。”她輕輕的叫出聲,本能的伸手就想去捂。但是,他的手臂勒著她,他的身體壓著她,她動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把東西給掏出來了。
一個四方的香袋,黑色的,邊角還是參差不齊的。上頭有金線綉的花,一看就知道是她的手藝,因為他已經不能確認那到底是不是花,估計是的。一大團,下頭有一根歪斜的細莖。邊上還拿金線繡了四個字:壽比南山。
“給我的?”他輕聲問她,聲音竟然有些顫抖起來。這四個字他教過她,他記得,一次教的是東南西北,山水花木。還有一次,教的是福壽恩德。有一次起了性,教了她一個比翼雙飛。
“給我的?”他再次問她,看她已經開始發抖了,她明顯是嚇著了。她腦子呆的很,認為藏這裡他就發現不了了,她也不想想,他們是夫妻。她這種藏法能藏幾天?這幾天他沒碰她,是因為他每每回來的很晚,她也讓一連串的大宴小宴弄的疲累不堪。她就鐵打的認為,這裡安全的很了。
“別打她們,我乾的。”她一臉等死的表情,剛才金桃子那麼好的東西,他一眼就看出是她們弄的。不高興了,現在又發現這個黑香袋,他一定氣了。他一氣,要打人,要殺人了!她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