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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千迢迢地跑到這裡,上了另外一個電大。真是諷刺。
我放下行李出去購置些生存必需品。對於我而言,生活就是必須生存。我第一次地出校門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是走到看巷口,有一個胖傢伙奶聲奶氣地問我廣播電視大學怎麼走?這也沒有什麼新意,只是我發現跟他一起來的女孩讓我頓時心曠神怡。我很快和胖子認識,互相交換電話號碼。這些其實都是鋪墊。
我打聽那姑娘手機號時她一指胖子說:“你記他的就行了,我們一起的。”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完了,雖然我一直對美女野獸的組合表示理解,但也不能拿個河馬就假裝野獸吧,更何況還是個肉白的河馬。當然,無關緊要,我的瞬間所想都是一筆帶過。
等了很久,我慢慢回去。站在樓上看著來往的家長學生我開始想我將要開始的事業,這種形式政策下很難順利。身邊很多家長經過,不停地有家長向我遞煙,操著蹩腳的普通話問我這個學校怎麼樣。我抽著他們遞的好煙一律不負責地回答,很好。因為我覺得,如我的一些們,不管是送到北大青華還是北大青鳥,我們都將一個造型,一樣的朽木不可雕。
我躺在床上開始想我到此的經過。
我們高考結束,老天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好天氣,我與我眾多朋友相約去喝酒吃飯。我如王朔一樣,現在還能清楚地記得他們所在的位置,從門口開始順時針我能一個一個想到他們的音容相貌,只是我忘了他們的名字。我們關在一個很小的房間裡,圍著一個大桌子,神經一樣大哭大笑大吵大鬧。其實那時我們都很清醒,假裝痴癲。我們以前都太正常了。
我記得當時有一個姑娘一直看著我,直到我們的散夥飯吃完。大家起著哄的要去唱歌,大家假裝醉倒連滾帶爬地歪進KTV。因為之前唱了不少劣酒所以我去了就麻了,無比刺耳的音樂也不能影響我的睡眠,直到一個人推醒我。我旁邊的哥們說有人唱歌給我聽。我看到之前那個姑娘很沉穩地唱歌:
窗外陰天了
音樂低聲了
我的心開始想你了
燈光也暗了
音樂低聲了
口中的棉花糖也融化了
窗外陰天了
人是無聊了
我的心開始想你了
電話響起了
你要說話了
還以為你心裡對我又想念了
怎麼你聲音變得冷淡了
是你變了
是你變了
燈光熄滅了
音樂靜止了
滴下的眼淚已停不住了
天下起雨了
人是不快樂
我的心真的受傷了
我坐起來揉眼睛。我的朋友們看到我起來就開始起鬨,說:“芳芳,看來某位同學把你傷的夠深啊。”
我操起喝采用的鈴鐺一揮假裝隨意說:“扯淡呢,我們家芳芳哪能那麼脆弱,這歌是來表達離別的,你們幾個文盲這都聽不出來。”
她沒有受影響,似乎已經進入一種狀態,仍舊隨意地唱。我拖過一個麥與她合唱,我覺得我唱的無比噁心,因為我看見所有人都面帶恨意的看著我。很快我發現原來他們都是受她影響。她不動聲色地走過來,然後刷地抽了我一耳光。我毫無防備一點沒浪費地捱了一下讓我覺得她的心理素質真是不錯,因為在她抽我之前毫無徵兆。她摔門而去,然後我的兄弟們都過來安慰我,說沒事的,女人就這樣。
這事發生的很突然,我記得那時我開始回憶我與這個女孩的種種。她是我班上為數不多的好女孩。高三開始時大家統一覺得再不有所作為那高中就算白混了,於是班上亂套了。許多孤男寡女匪夷所思地搞在一起。我屬於起鬨架秧子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