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魚道。

韋少英冷然一笑,不再多理會他,轉而視向白勝男說道:“勝男,你受的傷不要緊吧?”

李觀魚見他不領自己的情,心裡有氣,也是漫不在意的一笑,不說什麼。

“我沒事,只是腿上受了點傷,少英哥,現在我救了你,咱們趕緊先找個地方躲躲,讓你養養傷再說!”白勝男只是關心他的傷勢。韋少英自然十分感激,待得脫困,活動了早被繩子綁得痠麻的手臂,卻還一直記惦著那張太平天國地圖,問道:“勝男,那張地圖還在你身上嗎?你沒有弄丟了吧?”

白勝男笑道:“少英哥,你放心。地圖還在我的身上,沒有弄丟。”

她感念李觀魚肯出手相助,自己和韋少英兩人才能又在這裡團聚,說完,又接著對他笑道:“少英哥,你大師兄的武功果然厲害的很,比你可強的多了!剛才一個人對付十個朝廷好手也綽綽有餘,少英哥,咱們若是以後有他相助,報你師父的仇就容易的多了。咱們先前和他都是誤會,你現在過去和他敘敘舊,說說好話,關係和好就沒什麼事了,rì後咱們三人一起為你師父報仇,去對付那奪命刀,不是比咱們兩人報仇更好?”

韋少英聽她說自己的武功不及李觀魚,可有些不甘心,同樣都是劉風塵的親傳弟子,他怎麼能輸給李觀魚呢?自然心中不忿,微微一笑道:“他武功高又如何?他是劉風塵大俠的親傳弟子,難道我就不是了麼?我也是師父門下的弟子,武功不比他低到哪裡去,他若不真心,我也用不著他來幫我報仇!”

李觀魚聽了,站在那裡一手叉腰,哈哈的一笑,臉帶嘲笑之意。

韋少英本來被他瞧到自己被人擒在這裡的狼狽樣子就有些暗自羞愧,又看見他現在對自己的嘲笑之意,更是心底忍耐不住,儘管有白勝男催促,卻始終挨不下臉皮向他乞求,只是心道:“他和我都是師父門下的弟子,我武功就算有些不如他,可是也不能在他面前低頭太多了,否則怎麼能對得起劉風塵弟子的身份!”

“嘿嘿嘿,師弟,你不要我幫你報仇,我還不想跟著你們趟這個渾水呢,嘿嘿嘿,真是好笑!你們為了這麼一張破地圖弄得連命都差點沒了,值得什麼?你們趕緊走吧,省的在我這裡糟蹋了這裡的環境,以後小心點,若是再被朝廷官府人擒住的話,我也救不了你拉。”旁邊李觀魚懶懶的聲音又傳來,帶著嘲諷,顯得傲慢。

韋少英又聽得他開始冷嘲熱諷,不由怒氣,怒視向自己師兄一眼,冷然哼了一聲,說道:“勝男,咱們走,這個人和咱們兩人沒有關係,咱們的仇也不用他來替咱們報!”

“誒,少英哥,等等!”白勝男還未說完,韋少英已經理也不理會對方,拉著她就準備兩人拔步離去。

忽然,附近不遠處嘿嘿的有人一笑,傳來聲音說道:“既然你們現在都來到了這裡,這麼快就走嗎,來到這裡容易,不過想離開可沒那麼容易!”

這道嗓音顯得低沉渾厚,帶著幾分沙啞苦澀,十分特別,可是穿過雨幕而來卻是清晰可聞,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更特別的是這股嗓音中還帶著一股冷冽森寒,令人聽完禁不住有些微微心寒之意。

“嗯?”

李觀魚本以為此處沒有人,可是猛然聽到這個聲音,不由一驚,想不到附近竟然還有人呆在這裡。

韋少英和白勝男聽了這個聲音,也都是面sè一變,有些異樣。

三人順著聲音來處注目視去,這才發覺他們所處的桃樹林旁邊數十米外的地方有一塊青sè岩石,先前被幾顆樹影遮擋住,沒有注意,在青石上竟然還有一個身穿黑sè衣袍的人,此刻正背對著三人坐在那裡,看不到面貌。

他開口說話,李觀魚三人才發現他的所在。

這人先前並未刻意掩藏蹤跡,卻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