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什麼,但朝中朝外運作的好的話,像孟勝這樣人如果內籠絡在手中的話,升遷絕對很快,而且在十年內就能登上一個很高位置,這就是朝裡有人好做官的道理,而這些人都到了一地位置,利益就相對的捆綁在一起,就會形成一個政治或者是利益集團,若是為國為民還好,若是隻是為了升官發財,或者為了權力和利益,那可就是國家的災難,這也是黨錮之禍由來的一種,可以冠之為“師生黨”。

而孟勝還沒有等到成為“溫”黨中一員,就徹底的失去了資格,原因其實很簡單,嫉妒,孟勝得到了溫體仁的賞識,還欲收其為學生,這自然引起了其他人地妒忌,這其中以孟勝的一個同鄉舉子袁宏最為甚。

這袁宏與孟勝不僅是同鄉,而且還是同一科的舉人,但是袁宏這舉人身份有些來路不正,家裡有財有勢,看一個一直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鄉下窮小子一到京城之後居然成了香餑餑,自己反倒被人每天受到不知道多少人鄙夷地目光,心中越想越氣,由於他太瞭解孟勝了,於是一條針對孟勝的毒計就湧上了心頭。

他先以同鄉同科的身份延請孟勝吃酒,孟勝素來討厭這袁宏,也羞與他為伍,奈何這袁宏是他的同鄉,加上袁宏故意地低聲下氣,百般道歉,孟勝也不是那心胸狹隘之人,架不住袁宏的軟磨硬泡就點頭了。

孟勝沒有想到的是,這袁宏請吃地是花酒,孟勝一個窮舉子,哪去過青樓妓院這種地方,故而不願,但經過袁宏一通蠱惑,讀書人吃花酒狎妓都是很尋常之事,所謂名士風流,才子佳人地,讓血氣方剛地孟勝怦然心動,於是就跟著去了。

一幫子文人舉子聚集在一起,美女環繞

佳餚,除了風花雪月之外,也就是討論時弊了,正值 政實施的開頭,這些進京趕考地舉子談論最多的自然也就是新政和新法的優劣了,自然而然的就分成了兩派了,支援新法新政的一派,不支援新法新政的一派,孟勝跟溫體仁走的近,一眾舉子自然而然的就把他歸為舊法一派,奈何這孟勝雖然欽佩溫體仁的仁厚才學,但窮苦出身的他最清楚新法新政得益的是最普通的老百姓,他本欲不發言,但袁宏早已算計好了,豈能放過他,一杯有一杯酒下肚,孟勝逐漸放開了心中的堅持,暢談自己對新政新法的見解,他口才極好,袁宏相激下,慷慨陳 詞,將一眾支援舊法的舉子一一駁的啞口無言,到最後酒精上腦之下,將周廷儒、梁廷棟等一干朝廷重臣歸納為“一丘之貉”的佞臣而名震京城。

雖然孟勝並沒有提到溫體仁一個字,但這話最後傳到溫體仁耳中,孟勝的前程自然是化為泡影了,進士第一關都沒有過,何談其他,就是接下來的恩科,有了溫體仁的阻撓,孟勝連參加的機會都沒有。

沒有盤纏,孟勝只能在天橋下的清風茶樓說書餬口並賺取盤纏準備回家,而那袁宏最後也沒能中進士,灰溜溜的回去了。

心中的傷疤陡然被人揭開,孟勝心中何其憤怒,不過他不似先前那般衝動了,教訓尤在眼前,現在的他只想賺足了盤纏回家,不想再有什麼意氣之爭,慢慢的恢復平靜道:“孟某一介草民,說書能養家餬口已經很滿足了,至於前程不前程的,孟某早已不在意了。”

許蓉蓉到是一愣,沒想到這孟勝居然能如此看得開,在她的想法 裡,他應該很憤怒才是,起碼會不甘心,現在看起來,好像已經看淡一切,無慾無求了。

朱影龍越看這孟勝越是喜歡,雖沒能做到寵辱不驚,但亦相差不 遠,這般年紀能做到的卻是不多,而且沒有一般讀書人那般傲氣,有的只是一身傲骨,又不失為一個審時度勢之人,這樣的人及時才學欠缺,起碼也算的上是一個可造之才,朝廷雖然開了一次恩科,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合格的人才並沒有招到多少,眼下朝廷新部門的增設,官員缺口很大,凡是能用的上有一定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