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作主。

“左一句奧辛諾家族,右一句奧辛諾家族,我不能為自己而活嗎?”她恨自己生在這古老家族。

“只要你一天姓奧辛諾,你就沒有所謂的自主權。”她的人生屬於奧辛話家族。

想尖叫的凱莉用力一瞪。“你太自私了,自己不自由就拖著我陪葬。”

“陪葬?!”拿薩危險的沉下臉。

“你敢你對伊莉莎白有一絲好感嗎?甚至你的情婦都比她有存在感,至少一個月還能見你幾面。”在床上。

“那是我的私事,以你的立場還沒資格管。”他是有將近三個月未和訂婚兩年的未婚妻聚聚。

他太忙了,沒空應付處處需要他照顧的貴族千金,訂婚是為了促成一個發展到亞洲地區的臺作計畫,他不認為天天見面是必須的事。

在西班牙,男人擁有第二個家是尋常事,只要不威脅到原配的地位,通常妻子是默許丈夫豢養情婦,不足為奇。

而他是正常男人有正常需求,找一、兩個供發洩的女人實屬平常,對於天性多情的西班牙男人而言,他算是拘謹自律多了,沒有夜夜笙歌的習性。

說起來他有大半個月沒去找黛芬妮,不重欲的他常讓公事絆住,有時兩、三個月不發洩也沒什麼關係,女人之於他的用處是提供他一時的快樂罷了。

“我是為伊莉莎白叫屈,和一個工作機器訂婚跟守寡有什麼兩樣?我們是人,有人的情感,不像你冷冰冰的只會公事公辦。”

她看他連做愛亦是如此,為義務而做非出自真心。

“她向你抱怨了?”伊莉莎白是個懂分寸、知進退的名門淑女,他相信她不會做出有悖禮教的事。

倒是凱莉要再教育,盡學些不三不四的歪理影響純潔的思想,不讓她和冰火見面才是正確的作法,在她這個年紀最容易帶壞,偶像崇拜要適可而上。

“沒有。”她學不會說謊的咕噥著。

“說大聲點,我沒聽到。”在人前嘀咕是不禮貌的事,壞習慣必須糾正。

凱莉不高興的噘起嘴。“你明知道伊莉莎白是個樣板淑女,根本沒有聲音。一你太無禮了,隨便批評別人是你受的家教嗎?”她真的該請個禮儀老師來管

“端莊典雅、氣質高貴、社交手腕一流,起話來輕聲細語,永遠沒有個人情緒只會淺淺一笑,你不覺得很虛假嗎?”稱伊莉莎白樣板淑女還抬舉了她。

“凱莉,你忘了你也是個樣板淑女,以前的你便是如此為人所喜愛。”他暗指她野了,不再是文靜的乖女孩。

凱莉發出嗤聲。“那是我你們這些老古板教育成活死人,不懂得為自己而活。”

“活死人?”他不豫地擰起雙眉。

“你看過有人不會哭不會笑嗎?”她想做自己有那麼難嗎?

“是人就一定會哭會笑。”拿薩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她指的似乎就是他。

“但我被允許了嗎?”她悲涼的一笑。“你見過我發自內心開懷的笑或是毫無顧忌的大哭?一、次、也、沒、有。”

“這……”她的話像是一種控訴,他無法回答。

回想這些年來,他的確沒看過凱莉笑得開心或是哭得傷心,成天安安靜靜的坐在大人旁邊像個小淑女,人家問一句,她答一句,不曾表現正常孩子的頑皮。

他記得她一向在辮子上扎條粉紅色緞帶,腳穿粉紅色小鞋,粉紅色的公主洋裝,很少有其他顏色的裝扮,活像個洋娃娃惹人疼愛。

曾幾何時,小小的人兒長大了,粉紅色已然被純白取代,沒人問過她要不要紅色,因為太冶盍了。

可是今日她穿了一身紅,雙頰看起來有朝氣許多,不具野性只覺得活潑、熱情,完全符合西班牙女孩的自然、純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