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然後一把吻上他的唇。

一時帳內翻滾,溫度節節攀升。

風思源吻了吻那甜軟的嘴角,一路向下,他今晚要好好欣賞她,享受著讓他第一次這樣滿足的時刻。

白令人口中吟哦聲不斷,扭動著不適的身子,她此刻身子如汌汌溪流般流動,他確還是那樣緩緩撫摸啃咬,像似要把她全身啃咬完,幾度的空虛讓白令兒一絲惱怒,每次他都是那樣急不可耐。

“風哥哥。”

正在腰部輕微噬咬的風思源,唇一停,發出微弱的喘氣聲,那鼻息若有若無的掃過腰部,讓白令

兒酥麻的更加難受,她略微抬頭看過去。

一眼撞進一雙泛著妖豔的紅眸,那雙嗜血的雙眼讓她一驚,口中乾乾道,“將軍。”

突然那雙眼睛欺身而上,像要把眼前的獵物撕碎般。

“你剛剛叫什麼,”嘶啞冷漠的聲音傳進耳中,白令兒被那雙眼睛看得發毛,心裡不停的退縮,見對方還死死的盯著她,只能弱弱的叫了一聲,“將軍。”

“我問你剛剛叫什麼,”嘶啞不耐的聲音和身上傳來的疼痛讓白令兒頓時欲哭無淚,剛剛那點旖旎動情全部消失不見,現在身上覺得一片涼,只好委屈的叫了聲,“風哥哥。”

一時眼前一片黑,下身猛地被一撞,全身感官頓時變得無比敏感。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撞擊,白令兒幾欲喘不過氣來,幾次想把眼前的被子掀開,確每次只露一點頭又被蓋上,耳邊確一直傳來嘶啞的誘惑聲,再叫她叫,最後強迫在他的威嚴下,一次次的叫著風哥哥,一次次被流落於地獄又被推送到天堂開出燦爛極致的光輝,兩種極端讓白令兒有很有愛,低低的吟泣,確又緊緊的纏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受傷

轉眼秋來冬去,轉眼有到了一年桃李爭妍的春季,靈雲寺後院一間清雅的廂房,幾朵粉嫩欲滴的桃花彈出紅牆,爭相看著院外的景象,一小僧人拿著笨重掃把清掃著樹葉,而往遠望去,只看見邊城渾厚的城牆。

“姑娘,我們該回去了,為鍾媽媽祈福也祈完了,”蘭兒拿過白狐披風對著窗外發呆的白令兒道。

“嗯,”白令兒點點頭。

蘭兒為起身的白令兒穿好披風,拍了拍披風,“將軍今兒讓姑娘出來,可真是對姑娘好。”

“難道要整天陪著他,”白令兒心裡甜甜道。

“還是將軍會疼人,”蘭兒取消道,“還特意送姑娘你來寺廟,然後才去的軍營。”

“他那是……,”想著昨晚的纏綿她臉一熱,近半年的兩人相處極為和諧。

“姑娘,該上馬車了,”李媽媽恭敬的伸出手由白令兒扶著,直那次以後,她就在白令兒身邊伺候了,因此她多年的不鬱也終於得到了舒展,當然她知道她的一切都是靠白令兒給的,也不因白令兒懶散而散漫。

等白令兒上了馬車後,遠遠跟著的四個親衛騎馬守在四方。

在馬車字尾一士兵,握著馬韁的手此刻青筋突起,一雙劍眉星目緊緊盯著馬車,像似要穿透。

令兒,李剛心裡呼喊著,直從半年前他見到她之後,當知道一切後,他的心又酸又甜,可是酸多過於甜,他苦苦尋找她多年,可她已投入別人的懷抱,每次想到著他心如刀絞。

可是他心中還是無比想靠近她,而唯有一條路,就是成為親衛,他從一千人當中殺出一條血路。

一個月前跟著風將軍幾次進出都無法見到她,聽著風思源對她的寵愛,心被一拳拳打的支離破碎,他很想問問她,她可記得她。

馬車緩緩的走在官道上,來往絡繹不絕的車輛見是風府的馬車,分分讓開。

由於匈奴被滅,很多商人看見商機,來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