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兒摸了摸臉,她臉上沒有沾什麼飯粒吧,雖然被人這樣盯著很不舒服,但是別人也沒用惡意,而且她對她也有親近之前,只能低下頭。

王淑箐見白令兒低下頭,耳廓清晰,心中頓時恨不得去看看,手中傳來的刺痛讓她回過神。見丈夫的著急的眼色,連忙察覺剛剛的衝動,連忙歉疚的看了一眼張國明,然後行禮道,“張王氏見過將軍,剛剛失禮,不好意思。”

風思源看了一眼道歉的王淑箐,看了一眼白令兒,略微不滿的眼神頓時變得深邃入潭,“無事,坐吧。”

見風思源居然邀請他做,張國明頓時驚喜不已,本來他還打算很多方法死皮賴臉的要求坐一會。

張國明坐下後,誇獎了幾句風思源,然後順著梁盛帝的調兵遣將的話題兩天侃侃而論。

“我臉上有什麼?”白令兒對著一直目不轉睛看著她的王淑箐不好意思問道。

“沒有,”王淑箐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也知道這樣很唐突,只是你太像我的一個故人了,”說完眼睛紅紅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及

“哦,我還以為是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還讓我擔心了好久,”白令兒見王淑箐紅紅的眼,頓時有點於心不忍安慰道,“你看吧,我也就這張臉可以看了。”

“噗嗤,”本傷心不已的王淑箐聽見白令兒的話頓時一時忍不住笑起來,如果韻兒現在還活著估計也是這樣,只是不知道還是跟以前一樣還是?

“笑了,來,先喝點臘八粥吧,得應應節氣,”白令兒熱絡的招呼道,見旁邊兩男人正在說話,並沒有打擾。

其實移到旁邊的兩人,兩個人餘光都瞄著桌上的一舉一動,風思源聽見白令兒那句話,眉頭微蹙,這女人,如果不是為了她,他不可能會和一個不熟悉的人說這麼多,不過如果是真的……。

“你叫什麼名字,”王淑箐嘴完一口臘八粥,“你今年幾歲。”

“我叫白令兒,今年十八,”白令兒吃著糕點回答道。

“十八,確定嗎?”聽著反問,白令兒皺眉想了想,“十八,應該是吧?”

“那你不確定,”她可是算算今年是二十了,王淑箐本已有點絕望的心活過來。

“應該是,”白令兒點了點頭,她醒來後,她那實際身體的母親已跟人跑了,而那段時間她生活一片灰暗,也只是從別人口中知道大概年齡,她連這具身體的生日是多少都不知,她只按她以前的生日來,“最多上下不超出兩年。”

“兩年,”王淑箐手一抖,放下勺子,看了一眼白令兒,又望了一眼張國明,見張國明回過頭略微的點頭。

風思源看著張國明夫妻兩人的動作,默不作聲,眼中細細的打量著白令兒,眼中算計著什麼。

“我有個冒昧的問題,”王淑箐得到支援,舔了舔略微發乾的嘴巴,“你左耳後面可是有一顆橢圓形的小黑痣。”

張國明身體略微緊繃,看著白令兒的反應,他希望她點頭也希望她不點頭,心裡糾結不已。

聽著王淑箐的發問,風思源眼中一亮。

白令兒有點驚訝的看著王淑箐,然後摸上她的左耳,而被那凸出的軟軟的痣,“你怎麼知道。”

“你可以給我看看嗎?”王淑箐見白令兒的反應喜極而泣的祈求道。

白令兒頓時看著泣不能成聲的王淑箐,頓時有點手足無措。

“令兒,給她看下,”風思源的聲音傳來。

白令兒看了一眼風思源,然後對著王淑箐點了點頭。

“謝謝,”王淑箐站起來感激道,此刻旁邊張國明滿心擔憂的也站了起來看著王淑箐。

王淑箐緩緩掀開耳背的頭髮,她眼中滿似淚水又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