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代傳一代,受後代D大學子敬仰。

陸笑對賀樂弦的那種小小的動心被她強行壓制在萌芽階段,每次跟他學琴,都小心翼翼卻又努力做到與以前一樣自然。

透過BBS這件事,她覺得自己和他的差距實在太大,假如真的被別人知道自己的心思,那就真的沒法在D大混了。

與此同時,她更加努力地減肥。除了節食,她每天跑步一個小時、跳繩1000個,外加爬六層樓的樓梯10個來回。

就這樣,以一個月6斤的速度,到了元旦她苗條了不少,雖不是太瘦,但116斤、166cm的個子看著也很順眼。

元旦,放假三天,本來是個喜慶的節日,值得慶賀,可沈毓卻病了。

高燒不退,39°,已經到了豬流感的隔離範疇。

沈毓卻不想像小白老鼠一樣被關在醫院裡,讓幾個白大褂時不時地量體溫、記資料,做各種檢查。

宿舍裡條件有限,他就跑到公寓裡,死活也不想出去 。

陸笑本來不知道這事,想在元旦這三天好好複習功課,努力爭取獎學金。

苦哈哈地被她拖著上自習的桃子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沈毓打來的。

“笑笑妹子啊,”沈毓的聲音沙啞而悽悽慘慘慼戚的,“我病了,39°,高燒不退,估摸著是豬流感大神嫉妒我年輕貌美,代表月亮想把我帶回去。”

陸笑嚇了一跳,這活蹦亂跳的一個人怎麼說病就病,還病得死去活來的,“你在哪兒?”

“我不告訴你我在公寓,嚶嚶嚶……”沈毓腦袋含含糊糊地撒嬌,腔調像個孩子,“你放心,我寫好了遺書,等我嗝屁了,你就帶著它去找主任,讓她升你當風的聲音的DJ。她是我阿姨來著,不會讓我死不瞑目的。”

陸笑越聽越聽不下去,不過就是感冒發燒,咋就說到遺書上了?

“等著我。”她擰著眉,嚴肅地說道,轉而結束通話電話,跟桃子大致說了下沈毓的病情,就要去當特護。

桃子不太喜歡沈毓,更不喜歡陸笑和他除了工作關係外走得太近,就拉住陸笑說:“現在豬流感這麼嚴重,萬一沈毓得了豬流感又傳染了你可怎麼辦?你不能因為他給你找了份兼職就為他赴湯蹈火英勇獻身吧?”

“不會這麼嚴重的,”陸笑堅定地說,“沈毓不會得豬流感的,即便得了,我身體壯,也不會被感染,沒事。”

桃子還是不放心,“那萬一呢?”

陸笑一本正經地打著哈哈,“萬一我真不幸被豬大神眷顧了,你就多哭兩聲,每年去看看我爸媽就行。”說著,拿起收拾好的書包,趕往公寓。

沈毓一個人縮在床上厚厚的被子裡,淺淺地弓著身子,背影看著還蠻可憐的。

陸笑輕輕地走過去,本想拉開厚重的窗簾,卻怕透過窗戶縫隙的冷風會讓他不舒服,只得擰開床頭燈,薄薄的暈黃燈光打下來,勾勒出沈毓紅得不太正常的臉。

陸笑探手摸上沈毓的額頭——燙。

她蹙了蹙眉頭,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被角掩好,關上床頭燈,又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從超市和藥店回來的時候,陸笑正碰上沈毓圍著被子出來找水喝。

淺藍帶著白雲朵朵的被子裹在一米八幾的大男孩身上,別說竟還有一種別樣的帥氣,只不過,當這個大男孩穿著胸前有個大麥兜的睡衣,轉身用詫異、瞬間又變得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她時,帥氣啊什麼的都成了那天邊的浮雲。

沈毓微微嘟著嘴,可憐巴巴地說:“笑笑,沒水喝了。”

陸笑瞅瞅自動飲水機,還真沒水喝了。

陸笑嘆了口氣,將手裡的東西放在廚房的桌子上,先將燒水的壺灌上水插上電,等它燒開水,又打電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