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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使為逆匪所乘;為子不孝,令父母懸心。微臣……微臣羞愧萬分。”
“人有旦夕禍福,謙禮無需自責。”邵英道。
驪珠眼睛一抽。嗯,皇帝又將沈慄被劫之事定性了。想參沈慄為官不謹的人也可以歇了。
太子也微微鬆了口氣。
事實上,沈慄當時的職位是市舶司副提舉,與湘州細作尤行志作亂之事沒什麼職權上的瓜葛,他純屬是被古家牽連,不得不參與進去。可誰叫他是被劫的那個呢?
沈慄起身叩謝道:“多謝皇上體諒。”
邵英搖手道:“邢秋已查明真相,你在齡州案中確屬有功無過。是齡州府同知祁修文故意拖延救援,才令尤行志得手。”
沈慄恍然,怪不得當時他帶的一隊人都被砍殺,援兵仍遲遲不見。
“微臣死裡逃生,已是萬幸,唯嘆當時隨臣追敵的兵卒犧牲的未免冤枉。”沈慄嘆道。
邵英冷哼道:“便是圖謀私利的人太多,才攪得朝廷不得安寧!”
祁修文是玳國公府門下,沈慄聽出邵英意有所指,未再多言。
玳國公是對禮賢侯府落井下石才被皇帝懷疑野心過大,這檔口沈慄也不想教禮賢侯府背個落井下石的嫌疑。
沈慄遂仔細敘述起自己的經歷。因尤行志是在他未入齡州時就開始策劃諸事,沈慄便要從前年離開景陽時說起,也算是在帝國最高權利集團面前述職了。
這些事在沈慄的奏摺上都有提及,但畢竟不如親口說出來,眾人又時不時提問……一直講到天黑。
沈慄所作所為無不可對人言,哪怕何宿問來問去,也沒有半點破綻。倒是他如今體力虛弱不耐久坐,見他被何宿為難,眾人心底都有些不忍。最後邵英都不耐煩了,直接問其他幾位閣老:“眾卿可還有疑問?”
閣老們俱都搖頭。
沈慄做的事都是有據可查的。尤行志還活著,夷民大巫祝褐槲與才經武保持聯絡,也可作為人證。閣老們所需做的不是鑑別沈慄有沒有說謊,而是判定他的行為有沒有觸犯律法。然而沈慄唯一觸犯律法的就是私自動用火藥,此事已有定論,無需旁人贅言。
邵英遂向沈慄道:“說說你後來與才經武一同署名那摺子上說的與夷民貿易事。”
才經武的罈子多深皇帝心知肚明,這主意只能是善於民生事的沈慄出的,又交由才經武實施。
沈慄是由人攙進宮裡,出來時皇帝賜坐小轎!
這個訊息一傳開,朝中風聲已定。
當時幾位閣老都在宮中,他們都沒找出紕漏,想參沈慄的人左思右想,除了腦筋過於死板的,都將摺子收了起來。
(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三章 思收斂
李雁璇扯斷絲線,將剛做好的小衣衫照著兒子身上比了比。
香梔奉承道:“可說是親孃呢,這衣衫竟似貼肉長出來般,再合適不過了。”
李雁璇輕笑道:“哪裡就有那樣好?你也知我的女紅拿不出手,不過是擔心這孩子面板嫩,找出些輕軟料子為他做個小衫。都是平常樣子,再沒甚稀奇的。”
“少夫人還是給府上繡娘留條活路吧。”香梔一拍手:“你這衣裳裁剪得好,若是繡功也出眾,可教繡娘們怎麼過活呢?”
“促狹。”李雁璇嗔道。
主僕兩逗了一會,李雁璇望著兒子不覺又出了神:丈夫出門辦差一去不返,兒子如今將將兩週歲,還沒見過父親。
沈慄剛出事時,婆家、孃家聯起手來瞞著她,香梔回來也道沈慄萬事順利,因惦念她才生產,才將她的貼身丫鬟打發回來聽用。那時李雁璇初為人母,每日裡照顧兒子手忙腳亂無心他顧,倒也被瞞得一時。然而當兒子滿週歲時,婆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