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眾所周知,東瀛內閣自身就充斥著大量的不安因素,光是左翼和右翼之間的矛盾就不是一兩句話便能說清道明的,更不要說還有其他各種利益集團參與其中,能踏踏實實坐下聽你把話講完已經算是給足了面子,出謀劃策?不落井下石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首相閣下,這次釣島發生如此惡略的事件,你們右翼集團在其中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希望你們能夠正視這一點!”

“八嘎~!華夏人無故侵入我國領土,擊落我軍戰機是不爭的事實,你們這些左翼的懦夫真的有為帝國的發展考慮嗎?”

“釣島是你們這些蠢材一意孤行要劃入版圖的,所招來的禍事當然應該由你們自行負責!”

“蠢材?你們右翼的傢伙才是真正的愚蠢!你們以為華夏人會為此對你們感激涕零嗎?別說笑了!那些支那人對我們的仇恨根深蒂固,不要在幻想他們能夠和帝國和平相處,不要被表象所矇蔽了!”

兩派人馬在議事廳相互爭執不休,光鮮的穿戴卻映襯著一群雞鳴狗盜之徒的嘴臉。剩下一部分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未參與爭執的利益團體)則懷揣著各自的私心作壁上觀,根本沒表現出一點為國出力的想法。整個議事廳呈現出一派怪異的“熱鬧”景象。

犬一郎看到這些平時謙卑無比,但遇到大事除了相互推諉別無見地的蠢貨也是一陣火大!

“都給我閉嘴!這是什麼地方?我召集你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你們還是不是東瀛帝國的臣子?”

一連三問,犬一郎終於從氣勢上壓倒了在場的眾人,這也讓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氣氛得到了大幅度的緩解。

犬一郎環視四周,憤怒的目光從每個到場的大臣身上掃過。犀利的目光令群臣避讓不及。

“帝國有你們這樣的臣子當真是恥辱!如此的有失體統的言行,和市井之徒有何分別?”犬一郎依舊難以撫平心中的怒火,繼續指責著在場的眾人。

同犬一郎一丘之貉的右翼群臣對他的言辭自然是沒多大感觸,可站在對立面上的左翼份子們的情緒卻被再次點燃。

“犬一郎!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你以為這裡的人都是你的走狗嗎?你如今的行事作風已經違背了天皇陛下懷柔政策的初衷!都是因為你激進的行為導致了我國在東亞樹敵過多的局面!”一名輔政大臣群情激昂的大聲斥責道。

“沒錯!稻田君所言非虛!如果不是因為你們這些極端的傢伙不肯正視歷史,我們帝國何至於走到如今的地步?你們這些混蛋才是帝國的恥辱!”另一名明顯身處右翼陣營的大臣起身,將矛頭再次指向犬一郎代表的右翼極端份子。

有了兩個人的帶頭作用,接下來整個議事廳成了左翼保守派對右翼激進派的批鬥大會。犬一郎的臉色也在這個過程中變得極差,目光中除了憤恨還多了一絲的陰冷!

最終這次緊急會議不歡而散,不要說商議對策,就連基本的交談都無法正常的進行。以稻田純一輔政大臣為首的左翼保守派的眾人,在批判了一番對手之後,神色淡然的離開了議事廳。把那些早已怒火中燒的右翼激進分子晾在了當場。

“八嘎~八嘎~!首相閣下,你看看這些人的態度!該死!”一名留在議事廳的大臣指著遠去的左翼眾臣憤憤的說道。

“好了!既然這些傢伙不識抬舉,那就由他們去吧!早晚會有機會收拾這些傢伙的!”犬一郎拿眼瞄了瞄還在現場的大臣,發現絕大多數都是屬於右翼激進派的份子,還有一些保持觀望的中立派,隨即點了點頭。

他的話一字不落的飄進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那冰冷的氣息再明顯不過了。同一陣營的大臣們都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而中立的一群人甚至已經開始為自己的站位和剛離開的左翼保守人士擔心起來。鬧不好就是人財兩失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