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反應過來,勉為其難地接過來,說道:“恩,還是承乾孝順。”

李二新奇地帶在眼上,看了看太陽,雖然有點暗,但的確不怕太陽光了,點頭說道:“恩,不錯,很不錯。”

程咬金忍不住了,在馬上伸手拉著李業詡。

“程伯伯,您幹嘛?”李業詡就怕程咬金,因為這人臉皮厚,又不按照常理出牌。爺爺不在身邊,沒人給他撐腰,所以還是老實點好。

程咬金眼睛一瞪,一把搶了李業詡的墨鏡:“不幹嘛,就是借你墨鏡看看。”程咬金不好拿李恪的,但對李業詡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李業詡本來臉就不寬,屬於清秀的面容,墨鏡的尺寸正好,可是程咬金面盤寬,像是個銀盤似的,戴上墨鏡,把墨鏡的兩個眼鏡腿撐得四仰八開的,隱隱聽到崩裂的聲音。

李業詡看到自己的心愛的墨鏡被程咬金這樣摧殘,苦著臉說道:“其實程家三位哥哥都有,您幹嘛搶我的呀!”

“你這小子,你整日和我家幾個小子稱兄道弟,難道都是虛情假意?不過借你墨鏡戴戴,何須作此態度。”程咬金牛眼一瞪,嚇得李業詡屁都不敢放。

“你欺負小輩,也不嫌丟人。”秦瓊雖然眼熱,但也不會去搶別人的東西。

李二一看這種精巧又新奇的東西,就知道是從長孫衝那裡得來的,看向長孫衝,施以壓力。

長孫衝趕忙賠笑:“小子忘了,屋裡還有幾副,四位叔伯等等,小子這就去拿!”

長孫衝屁顛屁顛拿了四個墨鏡,把最大號的給了程咬金,其他的人的臉型大小差不多,也沒有多計較,就分給四位長輩。

李二,程咬金得了新的眼鏡,自然要把舊的眼睛還給去。李承乾的眼睛還好,並沒有被李二摧殘,可是李業詡的眼睛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被撐得太大了,李業詡根本沒法戴,而且有一隻眼鏡腿貌似被弄得快要掉了。

幾個老東西戴上墨鏡,相互笑了幾聲,便驅馬前行。

李業詡悲催的看著自己的倒黴墨鏡,欲哭無淚,很是可憐,爺爺,你怎麼不跟著陛下來呀,您在,程咬金那個老貨就不敢欺負我了。

長孫衝見其他人都走了,看不得李業詡苦大仇深的表情,從懷裡掏出一個好的墨鏡,說道:“小子,別苦著臉了,這個給你,多了可沒有了。”

李業詡看到新的墨鏡,兩眼一亮,說道:“不愧是一家人啊,還是舅兄對我好。”

“趕緊走吧,別苦著臉了,像別人欠你萬兒八千兩銀子似的。”長孫衝一把推開李業詡的腦袋。

長孫衝,李業詡跟在後面,最前面的就是李承乾,李恪,在前面帶路,後面跟著李二等人。

稻田裡的水稻已經收割晚了,棉花地裡面還有一些沒有成熟的棉花,繼續讓它們長長,曬曬太陽,乾的更快一些。

上午一般去田間或者各個收購點去看看,下午一般去作坊,比如被套長,紡紗廠,被套廠。

到了棉花被套廠,在外面都能聽到那股錚錚的彈棉花的聲音,因為是作坊,所以蓋得比較高,一排排的房子,非常整齊。

李二好奇,問道:“真是什麼聲音啊?”

“爹,這是彈棉花的聲音,那一撮撮的棉花,就是用一張大弓箭彈好的。”李承乾解釋說道。

不解釋還好,解釋了,李二更不明白了,這棉花怎麼可能是用弓彈呢!

“爹,我們進去吧,你們一定知道怎麼回事。”李承乾催促。

李二等人跟在李承乾身後進去,進去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那張弓也太大了吧,那線也不符合要求,想必很結實。只見一個人撥動弦子,把一團團棉花彈在一起,弄成一個長方形的被套,最後用線來回過裹了無數層固定住,就成了一床厚厚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