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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一個待在麥格教授身邊，應該是格蘭芬多的七年級的女生狼狽得癱倒在地上，只不過沒人會因為這件事去笑話她，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是什麼魔法？”

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所有人都用一種看魔鬼的恐懼的眼神看向帝督，這份力量肯定超越了魔法。

“打掃戰場，將我們應得的戰利品都給我收拾好了。”

來自帝督的命令，雖然很多人並不清楚薩菲羅斯和帝督的關係，但沒有人會蠢到當面去質疑這樣的一個強者。

面對神靈，人類所能做的事情，大概就唯有服從這兩個字了。

鮮血四濺，染紅了地面，牆上也被濺射了大片的紅斑。

這是一幅末日的慘景，死屍與鮮血呈現悲哀悽涼的畫面。

格蘭芬多，這是一個偉大的學院，雖然在數百年間出現了不少的敗類，但是依舊難掩它的榮光。

這一役格蘭芬多的小巫師們，除了少數幾個投降的，就僅僅只有不到三人被俘，餘者全部壯烈犧牲倒在了薩菲羅斯一行人的手下。

“薩菲羅斯……你還是曾經的你嗎？”

被押到帝督身前的赫敏臉上露出了難以言語的悲傷，張了張嘴最終卻只能洩氣般唸叨著他的名字。

他並不需要動手，沒人會指望那樣的一個神靈般的強者去做這些雜貨，他只需要站在那裡指揮大家並且穩定人心就足夠了。

“啊，這不是赫敏·簡·格蘭傑小姐嗎？見到你平安無恙真是讓我高興。我還在擔心手下那些粗心大意的傢伙不小心誤殺了你呢，如果是那樣的話，未免太可惜了你的才華了。”

帝督詫異得看了一眼赫敏，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曾經的稚嫩和驕傲，有的只是一身狼狽不堪的血汙，一張小臉佈滿了褐色的灰塵，頭髮也四散著。

“這個樣子也能叫做平安無恙嗎？倒是你，看上去完全變了一個人，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嗎？”

赫敏抬眼看了一眼帝督，自嘲得苦笑了一下，看來她對自己的樣子也有著起碼的認識。

“在這樣的年代，你不覺得光是能活下去就足夠慶幸了嗎？只是這副姿態，這才是真正的我。”

帝督指了指不遠處還沒有人清理的屍體，那些死不瞑目的霍格沃茨學生和鳳凰社的巫師僅僅剩下一些殘肢斷臂。

“為什麼要幹這種事？”

最後，赫敏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聽見赫敏的疑問，帝督毫不猶豫得吐出了絕不包含任何動搖的話語。

“為了——這個世界的一切！”

穿越者，是世界的蛀蟲。

啊，這點認知垣根帝督也是早就理解了的。

他們遊走在各個不同的世界，肆意蠶食一個世界的資源壯大自己。無盡的掠奪與廝殺，恐怕除了冴子那種世界會歡迎他們的到來，其他世界絕對是不會歡迎他們的。

“為了……這個世界的……一切？”

結結巴巴得重複了一句，赫敏似乎有些難以理解。

“對，一切！資源也好，知識也好，人才也好，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我都想得到！”

永不滿足的野心如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燒，就像一個無底深淵不管填進多少東西都不會滿足。

除了死，沒有什麼能阻止帝督的。

“那麼說，我也是你追求的財富嘍？薩菲羅斯，你的野望太大太大，這份貪婪必會讓你引火焚身。”

赫敏惡狠狠得啐了一口口水，她直接撇過頭去不願意再看帝督一眼。

“無論你怎麼認為，現在你得聽我的，這才是最關鍵的不是嗎？還是說……你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