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西倉天王!?”

“滾你媽的!”衛康一拳砸在鐵錨的鼻子上。

鐵錨的鼻孔裡立即有一股血水湧出。

犯人們又傻眼了,這王扁,是要把兩大天王全收拾了的節奏嗎?

耀揚又抓住空擋,一腳踹向衛康!衛康剛打完鐵錨,還沒緩過神來,眼見這一下是躲不開了!

這個時候,之前道歉被欺負的那名北倉犯人,突然從後面摟住耀揚的腰,耀揚踢腿的力道過大,將那犯人一起帶倒在地上,也使得衛康躲過了這一擊。

耀揚摔了兩次跟頭,惱羞成怒,衝著西倉一眾喊道:“給我打!”

西倉的犯人們馬上一擁而上,衝向衛康和幫他的那名犯人拳打腳踢,衛康和那人只好抱著頭,彎著腿,蜷著身子,迎接他們的拳腳。

“臥槽!”笨豬見自己人被人家圍起來幹,要上去幫忙,被鐵錨攔住,並抽了一巴掌。

“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鐵錨嚷道。

笨豬沒了脾氣。

北倉的其他犯人,見自己人被欺負,卻又無能為力,一個個心裡窩火,加上還有東倉和西倉兩撥犯人幸災樂禍的看熱鬧,只覺得自己臉上紅熱。

東倉的陣營裡,一名眉骨高高,吊眼噘嘴的瘦高個子位於中間,兩眼放光的注視著打架的現場,還時不時的用舌頭舔一下嘴唇。這人,就是東倉的天王,為了刺激和快感而殺人入獄的屠夫。

南倉的陣營中,一名長得瘦小的中年人在幾名跟班的陪同下走近了屠夫,這名瘦小中年人就是南倉的天王棍兒。

棍兒對屠夫說道:“賭一賭?”

“賭什麼?”

“當然是賭煙了!”

“廢話!我是說賭什麼內容!”

“賭鐵錨會不會要求那個敢反抗的小子向耀揚道歉,我覺得會。”

“那我只能賭不會了!”

……

耀揚走出了慌亂的人群,回頭嚷道:“停手!”

人群已經亂套了,針扎亂叫,聽不清耀揚的喊叫,耀揚抬起頭,衝著上面監視的獄警招了招手,指了指鬧事現場,用食指指向另一隻手的手掌心,比劃著安靜的手勢。‘

這時候,樓上傳來齊齊的警棍敲打扶手鐵欄杆的聲音,這才使得犯人們停止了打鬥。

打人的西倉犯人們各自挪到耀揚的身後,地上的衛康和那名犯人,被打得渾身是傷,好在防禦的好,沒傷到重要部位。

其實剛才那種打鬥,也只有圍在最前面的人能動手打到他倆,大部分人只能圍在圈外叫好,再加上擁擠,也影響了圈內人的拳腳揮,所以最後下來,衛康和那人傷的並不算重。

“你好!貴姓?”衛康問旁邊和他一塊捱打的人。

“顧贏。”那人道。

衛康注意到了他的胸牌號碼,5oo5,說明是五十號牢房裡的五號犯人。

“看來在北倉很受氣。”衛康道。

“習慣就好。”顧贏笑道。

鐵錨吩咐小弟們把衛康和顧贏架了起來,對著他倆一人抽了一巴掌。

衛康十分介意被鐵錨這種人抽,所以他深深記住了這一下,下定決心,總有一天會十倍奉還。

鐵錨衝著耀揚,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北倉做事,一向公私分明,他們倆有錯,我也絕不護短!我就是這麼個人!”

說道最後,鐵錨加重了語氣,滿滿的自豪感。

鐵錨把能把自己的懦弱說得大義凜然,已經無恥到了極致,讓北倉的犯人們頓感臉紅,不自覺的低下頭去。

“耀揚!這倆小子我不管了,你要打要放,隨便你!”鐵錨依然義正言辭。

耀揚又拿出一根菸,一名小弟馬上接過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