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

“導演,他笑得肚子痛,去廁所了。”有人回答道。

“這都多長時間了,就算去十個廁所,也該回來了。”

“導演,他在廁所裡還笑,然後掉坑裡了。剛剛把他拉上來,現在就叫他過來嗎?”

“別,別,別!先讓他去洗澡。”

張大導演蹲下了身子,道:“我們先來簡單的彩排一下啊!這處戲出現在客棧裡,不孤飾演住店的客人,小瀋陽是店小二。不孤帶著四把刀,睡覺時還點著燈。這引起小瀋陽的注意,半夜時扒門縫偷看。明白了嗎?”

“曉得了,曉得了。”小瀋陽道。

“我不要被人**。”不孤道。

“假的,假的,假的也看了。我要穿著衣服睡覺。”

“呃呃!你要求也太詭異了。算了,算了,第一遍彩排,先過過戲再說。”

大漠邊陲,夜深人靜,有間客棧。

()

不是“有間”,而是“有間”。客棧的大門匾額上,金色大字寫著“有間客棧”。

最近不是行商時間,客棧顯得很冷清,只在二樓有一間客房亮著燈。客棧裡住著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女孩,獨自出門帶著四把刀。店小二有些的疑惑,半夜決定來此一探。

小瀋陽蹬上“吱吱呀呀”響的樓梯,趴在門縫上向裡面偷看了進去。

不孤在客房裡準備睡覺,正在慢慢的脫著衣服,桌子上鋪著紅色的綢布,上面擺著四把刀。

不孤還是穿著那件家常服,因為是第一次彩排,所以也就沒怎麼換衣服。

“脫啊,脫啊,快脫啊。”張大導演坐在下面,用大喇叭喊道。

不孤撅了撅嘴,慢慢的脫了一件。

“不夠,不夠,還得再脫。”

又脫了一件,不孤身上只有一件小背心了。

“再脫,再脫,再脫。”

“再脫就光了。”

“光了就光了。你小丫頭才幾歲了,光身上鏡也沒問題的。”

“不要,不要,不要。”

“真麻煩啊!”張大導演起身上場,拉著不孤的衣服扯起來。

不孤祭著十個指甲,“喀嚓”的一聲,在張大導演臉上抓了一個“十字”。

“哦喲!這小丫頭這麼狠,快來人幫忙。”張大導演努力的掙扎道。

下面的攝影組都在看熱鬧,攝影機還在“吱吱”的工作呢。小瀋陽離的最近了,沒辦法推門進來了。其實那門也只是搭建的臺景,只有側面的半張門而已。

兩人開始折騰不孤,非要她脫掉最後一件,而不孤則奮力反抗,小手在臉上亂抓亂撓。

“夭壽啊!所以,我最討厭跟小孩子一起拍戲了。”小瀋陽抱怨道。

“這叫藝術,這叫本色。”張大導演繼續宣傳自己的藝術理念。

下面的人都是笑得不行了。

忽然,“吱啦”一聲裂響,不孤的小背心被撕破了。

“啊!”不孤抱著身子蹲了下去。張大導演和小瀋陽各拿半塊背心,愣在當場互相對視了幾眼,接著“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唔!你們欺負人,不拍了,不拍了。”不孤大叫起來。

“剛好,剛好,攝影機一直沒停吧?接著把這段拍了,正好脫掉衣服了。”張大導演指揮著,又對不孤說道:“快起來!把正身在鏡頭前露一下。”

“露兩點的,你想被光電和諧嗎?”

“不會,不會,小孩子沒事。你就稍稍的一露就行了,也別給觀眾們太多的福利。這一露估計得多30%的票房收入了。對了,你胸前的兩點是粉色的嗎?顏色鮮豔不鮮豔啊,要不要先讓化妝師上點妝?”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