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大爺,別的本事我孫俏俏沒有,勾引男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孫俏俏下了馬車,易明吩咐趙大駕車迅速離開。

後天也就是農曆的二月二十九,是觀音菩薩的誕生日,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官宦人家,在這一日都會去廟裡敬香參拜。

杜府的夫人王氏,想著女兒即將要參選太子妃,趁這機會得好好在菩薩面前許個願,保佑女兒順利參選。雖然周皇后早就與她透過氣,箐箐就算不能成為太子妃也必定是側妃,但是她還是怕出意外,多拜拜菩薩也好求個心安。所以,這一日她就帶著女兒杜箐箐去了香山寺。

香山寺裡早就香客雲集,人滿為患,不過,像杜家這樣顯赫的人家,平日裡又沒少捐香油錢,寺裡自然有特別的優待,不僅安排了寬敞明淨的香房,還有安排了一間安靜的佛殿供她們參拜。

杜箐箐跟著娘,恭恭敬敬的在菩薩面前拜了三拜,許了願,娘讓她先回香房歇著,自己去跟主持談捐助事宜。杜箐箐便帶了丫頭到後院去。

阿語和軒轅奕皆帶了面具混在擁擠的人群裡。四周還有幾張陌生的面孔,不露痕跡的幫他們隔開了四周的人群,讓他們毫無困難的前行。不過這些人阿語都認得,就是趙大哥和猴子他們。

軒轅奕個子高,遠遠的望見一個身穿絳紅袍子的男子過來,軒轅奕附在阿語耳邊輕道:“他來了。”

阿語心裡咯噔一下,主角都到場了,好戲要開鑼了。

白離出的主意雖然陰狠,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是打擊太子殿下和周皇后最有效的手段,而且跟五殿下一拍即合,他也正有此意,於是有了這次的佈局,具體的事都是五殿下派人去安排,今天,她是來看好戲的。只是她覺得有點對不起杜宛。

軒轅奕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道:“想想你四姐。”

是啊!太子殿下的陰謀中,杜箐箐是幫兇,阮家落到今日的地步,阮思萱被迫出家,杜箐箐也是罪魁禍首,她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杜箐箐是咎由自取。

這樣一想,阿語心定了下來,朝軒轅奕微微一笑,表示她沒事。

周景勝在人海中左顧右盼,這麼多人,小娘子在哪呢?為了赴今日之約,他都兩晚沒去暢春樓了,養精畜銳。

正在張望,有人拍了拍他的背,周景勝回頭一望,真是眾裡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驀然回首處。只見小娘子笑盈盈的站在他身後。

周景勝一陣激動:“小娘子……”

小娘子青蔥玉指放在櫻紅的小嘴上,噓了一聲,嬌怯怯的說:“我在後院南廂房左手第一間香房等你。”說罷,拿手中的帕子往周景勝臉上拂了一下,周景勝一把抓住帕子,小娘子便鬆了手,柳腰輕擺翩然而去。

周景勝拿著帕子放在鼻間輕嗅,一陣異香撲鼻,身體的某個部位立時有了反應,恨不得馬上就抱住美人,肆意尋歡。此刻的周景勝已然被美色迷昏了頭,也不想想,今日後院的香房尋常人是進不去的,而這位小娘子怎麼看也不是官家的小姐,他已經精蟲上腦沒有了思考能力。

周景勝穿過人群,鬼鬼祟祟來到後院,後院的清淨與前院的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給周景勝提供了方便,他左躲又藏避開了幾個香客後就摸進了南廂。

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怎麼的,周景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怦怦的,猶如龍舟擂鼓,視線忽而朦朧忽而清晰,身下的那一處漲的發疼,急欲宣洩。他用力眨了眨眼,甩了甩頭,暗罵了一句:他孃的,比第一次上花樓還刺激。

正應了那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才是最刺激的。

杜箐箐此刻正獨自一人坐在香房裡喝茶,剛剛有小沙尼來說,讓派個人去廚房瞧瞧,夫人和小姐喜歡吃什麼菜,午膳好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