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了檯面的東西。

一陣海風颳過,四下裡寂靜無聲,月影辨認了一下方向,向預計中地落腳處飛去,距離仙墓禁制減弱的時間還有半個多月,她也要預做籌謀。

雖然殺人越貨很有成就感,可月影也不是嗜殺成性的人,而且,她也看不上那些東西,為了避免麻煩,她專挑偏僻的路徑感,因而就多繞了幾個圈子。

安然無事的走了兩天,也領略一遍海外的風光,這一日,他化為一道赤虹,剛剛飛過一座無名小島的時候,忽然神色一怔,扭頭向側下方望去,臉上現出一絲訝色,隨後便有些陰晴不定起來。

在他剛才的神識感應之下,就在那小島的後面,有一片劇烈波動的靈氣,隱隱傳有法寶和飛劍地閃光,分明是有修真者在那裡爭鬥,真是……到哪裡都少不了麻煩,月影想著就要離開。

想著……她稍微感應了一下,其中一道靈力似乎有些熟悉的樣子,她又停下來了……咳,好奇心害死貓啊!

心中思量了好一會兒,她實在是想不起是誰,索性給自己施展了一個隱身術,悄然飛遁過去。

不過是幾百米的距離,劍光一閃而至,只見下方各色飛劍、法寶光華沖天而起,爭鬥的異常激烈,五名服飾不一地男女修士,正在一名光頭修士的圍攻下苦苦支撐。

月影一眼就看出,那五名男女修士都有元嬰期地修為,各自將法寶催動的出神入化。但是,雖然他們已經竭盡全力,卻絲毫奈何不了那名光頭修士,所有的飛劍、法寶一攻近那光頭修士身前,便被一道劍光迫開。

“小輩們,老子今天心情好,只要你們交出秘圖,就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休怪老子辣手無情!”光頭修士滿臉橫肉,笑起來就象是一個剛宰了豬的屠夫。

大乘期修真者對付幾個元嬰期的修士就象玩兒一樣,單憑一柄飛劍就讓這幾名修士束手束腳,輕易的佔了上風,可見,質量上地差異不是由數量來彌補的。不過,他顯然是對其中地一名女修士有所顧忌,頻頻手下留情,

圖活捉她,卻被用法寶拼命給逼開了,如果不是這五名修士也無法堅持到現在。

看著那位拼命的女修,月影真是一陣好笑……這真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人生何處不相逢!

“怎麼又是她?這世間地事還真是要多巧有多巧。”

月影一陣無奈,有些麻煩真是避也避不掉。

“小丫頭,別不識好歹,要不是寒瓊仙子是老夫的素識,哪裡能留你活到現在,再要是糾纏不休,老夫可顧不了故人地情面,將你斬於劍下!”光頭修士有些惱羞成怒了,雖然那女修的修為差他甚遠,但有幾件法寶頗為不俗,拼命施為之下,往往解開他的辣手,而那女修的師父又是出了名的難纏,萬一給她知道這件事……憤怒中的女人是沒有道理好講地。

那女修也是不言語,將身體籠罩在一幢銀霞之中,一到危急之時,銀霞暴漲,將光頭修士的攻擊擋下,而在同伴遇到危險的時候,她揚手便是一團銀光射過去,轟然一聲爆響之後,那光頭修士不得不收縮防禦。

大概是已經爭鬥了半天,那光頭修士面呈不耐之色,以他大乘期的修為對付這五個小輩,到現在還沒有拿下,傳出去就成了修真界的笑柄,他猛地張開嘴,吐出一面血紅色的小帕,上面罩著一層血色的詭異光華,隱隱畫著什麼東西,飄浮在光頭修士身前。

見到那面血色小幡,五名修士全都面色大變,作勢欲撤。

“在我老人家面前,還想逃跑嗎?”

光頭修士桀桀一笑,雙手掐著法訣,那面小幡上血光暴漲,剎那間變成一杆十餘米長地血色長幡漂浮在半空中。

“血河幡!你是血河上人?”

一名男修士大驚失色,脫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