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穿著服刑的衣服?唐天他們呢?老爸怎麼也不來救我?

兩腿一彈,就想從床上跳起來逃跑,卻被一個人飛快的打在身上什麼|穴位,動彈不得,一急,又暈了過去。

昏昏沉沉的,又被人灌了幾次湯,味道不好時搖頭不肯喝,有時他將那湯碗打翻了,還揍人家幾拳,踢人家幾腳,後來就動不了了,感覺手和腳都被綁住一樣,身上好癢,好想抓幾下,可是越掙扎手腕越痛。

再次有點清醒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面前有個穿著灰色衣服的中年女人端著碗坐在自己身邊,正在喂他喝湯。這個女人很美呀,這是誰呢?那女人見古玉睜開了眼睛,正要問他話,可是,那喂進古玉口裡的湯好苦!古玉一皺眉,“撲哧”一下全吐了出來,吐了那女人一身,那女人一揮手就給古玉一巴掌,將他打的頭腦發暈,眼神又朦朧起來,看見那女的彷彿很生氣,用什麼布在擦著身體。看那身材,那背影,啊,原來是老媽,我看來真是病了,怎麼連老媽都不認識了呢?

一張嘴就叫:“老媽,老媽,我錯了,我好想你,我好想回家……”嘴裡喃喃說著,伸手就去拉那女人,可是發現兩手都被繩子綁住了,掙扎著,突然感覺一陣心酸難過,眼裡,滾出兩行晶瑩剔透的淚水。

那女人似乎一震,端在手裡的碗“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古玉哭叫了會,又迷糊著睡了。

中年美婦依然站在那裡,如石化般,一動不動。

屋子裡好靜,靜得只有兩人或深或淺的呼吸。偶爾,古玉會在迷糊中感覺瘙癢,雙手在繩索間掙扎,發出一點摩擦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一個形容清瘦,氣宇軒昂的中年人走進來,一個年輕姑娘緊跟後面,那中年人叫:“五師妹。”卻見五師妹身上滿是藥液,精神恍惚,眼神遊離,一眼瞥見地上的藥液和藥渣,驚異地問:“怎麼了,這個瘋丫頭還不老實嗎?”

中年美婦終於回過神來,蒼白著臉,搖了搖頭,說:“不是的,三師兄,我不大舒服,想出去透下氣。”又對那圓臉姑娘說:“百合,去給那姑娘擦擦汗,對她好點,那姑娘其實……好可憐的。”說著,又黯然長嘆一聲,出去了。

那姑娘好可憐?師傅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還是那姑娘醒過來對她說了什麼?百合和那中年男人都張大了嘴。

扭頭看去,見那個頭髮蓬亂的髒姑娘依然還在仰天酣睡,手腳仍然被綁在床角上,不過眼裡掛著兩行淚珠,彷彿剛傷心哭過,百合和中年男人越更驚奇。

這個野姑娘!這個瘋子!這個瘟神!她簡直就是個惡魔,還可憐!百合打掃了屋子,氣惱地給這個瘋姑娘擦著汗,一想起這幾天的經歷,心裡就恨恨不已。

自從那天三師伯門下的羅師兄出去巡山,把這個莫名其妙的醜丫頭弄到這裡來,幾個女弟子就倒了大黴了。聽羅師兄說,她中了沼澤裡最毒的那種蛇毒,已經由三師伯看過,還說一般中這種毒的人根本沒救,不過這個姑娘體質怪異,竟然還不死,認為這個姑娘不但獨闖他們神山禁地,還能抗拒五花毒蛇的毒性,身份十分可疑,要等她清醒了問話。

然後幾個女弟子熬藥,喂藥,還給她擦身,準備給她洗澡換衣服,像服侍老祖宗一樣服侍她,可這個病得迷迷糊糊的野姑娘看樣子年齡也不大,不知道怎麼那麼大勁,動作又猛又迅捷,碗被她打爛了無數個,服侍她的幾個人不是被她用拳揍就是被她飛腿,自己臉上捱了她一巴掌,另外兩個師妹也被揍了幾拳,玲瓏師妹就更慘了,被踢了幾腳,現在走路都還在瘸呢。

師傅那天氣得煽了這瘋姑娘幾巴掌,羅師兄又給了她幾腳,封住了她|穴道,可後來居然給她衝開了,又開始打人,手腳被綁住了也不老實,大家都氣得要拿劍招呼她了,師傅現在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