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這樣的日子很無聊,往往一個多月才能輪換一次,清閒的時候他們就會坐在一起聊一些幫裡的事情,今天也是一樣,五六個資格老一點的坐在了一個房間內聊著天,剩下的幾個在外面到處轉悠著。其中一個朝外面掃了一眼,對另外一個帶點抱怨地說:“你說也真是的,門主為什麼不乾脆把夫人接過去呢?在這裡這麼多年,搞得我們到像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黑人一樣天天守在這裡。”

另外那個不贊同的話,呵呵笑道:“你就別抱怨了,這樣的日子不好麼?別的兄弟想來還來不了呢,這是師傅對我們的信任,而且在這裡,喝喝酒看看電視,也不用擔心別的人殺過來,還可以泡泡MM,你知道知足吧你。”

那人完全不贊同,不爽地哼哼了幾聲:“你知道現在的形式麼?師傅已經收攏了西南所有的勢力,現在一方獨大,前面北方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但是他們內部不穩,而且經過這麼久的消耗還鬥得過我們麼?不一定,我們現在勢力這麼大,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可以反攻過去,到時候我們的勢力就會蔓延到整個神州,此時正是我們建功立業的時候,怎麼能窩在這裡。”

另外那人聽完他的話之後可有可無的笑了一下:“建功立業?你當現在是搶天下麼?即使打過去了又如何,我們依舊是屬於另一個世界,不可能融入到現實的世界,即使爭得再大的勢力那又如何,和現在又有什麼區別麼?”

那人理所當然地說:“自然有區別,那時候至少沒有人來威脅我們的生存,到時候門主也沒必要讓我們天天守在這裡了。”

另外那人輕輕地嘆了一口,喃喃地說道:“真的是這樣麼?只怕一山更比一山高,我總覺得這段時間有點順利得過頭了,不應該是這樣。”

那人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問:“你說什麼?”

另外那人眼睛朝外面掃了去:“沒什麼……咿,錢師弟他們人呢?怎麼都不見了,這些傢伙,幹事怎麼這麼不認真?萬一有意外怎麼辦?”

那人無所謂地笑了笑,臉上的表情變得猥褻起來,嘿嘿笑道:“可能到什麼地方去放鬆了,這邊這麼多年都沒出過事,安啦,不會有事的。”

另外那人皺著眉頭,有點不放心,今天他總有點心神不寧,也搞不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麼。他正打算不去管他們,轉過頭和幾位兄弟一起喝酒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其他幾位顯然也發現了那人是朝這邊走來的。那人臉上帶著不屑地笑,戲謔地對旁邊的人來說:“你說這個叛徒過來幹什麼?也不知道師傅為什麼那麼信任他。”

旁邊一個人嘿嘿笑著說:“聽說那天晚上——就是隱影門被怪物襲擊的那個晚上你們知道麼?當時就是那個當時侮辱我們師傅的那個齊成老傢伙還沒有死,後面那叛徒知道師傅容他不下,一劍將其刺死,然後拿著他的腦袋投靠了我們,當時隱影門還有不少弟子在外面,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師傅後面就不知道什麼原因把這叛徒……”

他的話沒有進行下去,因為他們嘴裡的那個“叛徒”已經在門外了,幾個乾陽門弟子雖然已經不再說那些難聽的話,但是臉上的譏諷卻是顯而易見的。唯一例外的就是原先和那人說話的“另外那人”,他站了起來對“叛徒”抱了一下拳頭:“大年兄,你到這裡來有什麼事?”

李大年那張平凡的臉孔上不見任何表情,他回抱了一下拳頭,機械地說:“門主讓幾位回去。”

“另外那人”疑惑地哦了一聲問:“有什麼事麼?”

李大年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過來傳個話來罷了。”

旁邊一個乾陽門弟子揶揄地笑了幾下:“師傅即使有什麼事來找我們的話,也不會叫你來吧,我們這裡可是師傅專門告誡我們一定要好好守住的,有什麼事他都會親自來,怎麼可能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