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孫兒與芝姐兒如今還不知怎樣呢。哪兒能娶得賢妻美眷。”

洛娉妍被景蘊這樣一說,微微紅了臉,低著頭不敢吭聲兒,惠寧長公主卻是含笑點了點頭道:“快起來,自家人何必這般多禮?”

說著惠寧長公主將一對龍鳳玉佩給了景蘊與洛娉妍二人,笑道:“這是當年我出嫁時,我母親給我的。如今便給你們了,要好好兒相處……”

惠寧長公主絮絮叨叨說了好些夫妻相處之道,洛娉妍一直凝神細聽,景蘊則含笑望著她,並不出聲兒打擾。

直到惠寧長公主說完,才讓二人挨著自己坐下,再次看向洛娉妍問道:“今日宮中之行怎樣?”

洛娉妍想了想笑道:“外祖母難道跟爺一樣,擔心聖上或是皇后娘娘為難孫媳不成?”

說完洛娉妍掩口輕笑道:“孫媳倒是從聖上哪兒得了柄七子如意,皇后娘娘哪兒也得了支鳳釵與一對金鐲。”

對於七子如意也好,鳳釵金鐲也罷,惠寧長公主是不在意地,聽說洛娉妍沒被為難也就放了心,繼而問道:“蘊哥兒打小在永寧宮長大,你可去拜見皇貴妃了?”

說起皇貴妃洛娉妍皺起了眉頭,望著景蘊與惠寧長公主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景蘊只當因著皇貴妃身子越發虛弱,洛娉妍並沒機會與皇貴妃說上話,故而心中不快皺了眉,剛想解釋兩句,卻聽洛娉妍輕聲道:“有些事兒,孫媳還不確定,也不知該不該說。”

景蘊與惠寧長公主都是一愣,見洛娉妍一臉嚴肅地樣子,惠寧長公主想了想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素心親自在外邊兒守著,沒本宮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

惠寧長公主已經很多年沒在崔嬤嬤跟前兒自稱“本宮”二字了,別說崔嬤嬤就是景蘊臉上也染上了一絲凝重之色。

崔嬤嬤跟了惠寧長公主幾十年,自是知道輕重,聞言不敢多問,急忙領著小丫鬟們都退了出去,甚至將殿門也小心地帶關好,親自守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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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銀安殿內,只剩下景蘊夫婦二人,惠寧長公主方才皺眉道:“說罷,究竟遇見什麼事兒了。”

說完不忘叮囑道:“這宮裡的事兒,從來就沒有小事兒,你將來若是遇見什麼拿不定主意,或是想不明白的,千萬記住,一動不如一靜。”

洛娉妍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卻是咬著嘴唇滿是擔憂地望著惠寧長公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見洛娉妍如此神情,惠寧長公主與景蘊都是一驚,景蘊急忙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惠寧長公主也斂去了臉上慈和的神情,一雙眼如鷹般銳利地看向洛娉妍,沒有說話,給洛娉妍的壓力卻是更大,不知不覺間,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冷汗。

景蘊見此來到洛娉妍身邊兒,挨著她坐了下來。景蘊的無聲無息的陪伴與庇護,讓洛娉妍放鬆了不少,終是說道:“娉妍懷疑皇貴妃是中毒,而且……而且跟三皇子妃說了。”

洛娉妍說完忐忑地望著惠寧長公主,雖然她覺得三皇子妃不可能去害皇貴妃,但是方才惠寧長公主又說宮裡的事兒,就沒有小事兒!

洛娉妍又想起前世,自己不過是去宮裡赴宴一次,便被皇后娘娘賜婚給了顧遠的事兒,一時間心中惴惴不安,說話都有些緊張。

惠寧長公主卻是同時鬆了口氣,面兒上重新浮現笑容,嗔道:“你這孩子,怎地自己嚇唬自己不算,還要來嚇唬我老婆子?”

景蘊卻是眉頭皺得更緊,望著洛娉妍輕聲問道:“妍兒怎知皇貴妃是中毒?可有什麼發現?”

這倒是沒什麼不能說的,更何況出嫁前奶孃還特意回來跟自己說過,夫妻乃是一體,有什麼事兒好好商議,不要藏著掖著,沒得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洛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