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令她快樂了。包括木納的前夫,她前後和三個男人有過關係,可是從他們身上,從沒這麼銷魂過。她雙手緊攀住他的雙肩,扭動嬌軀,嬌喘噓噓配合他的律動。

淫糜的汗水,浸溼了男女的肌膚,下了藥的男人一旦找到發洩的出口,便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狂野地在她身上馳騁著……

“嗯……姐夫……”

女人愉悅的歡叫,更加刺激著男人。他架起她的雙腿,然後重重地撞擊。起先,他這狂野、粗暴的刺殺,身下的女人還能承受,可是久了,她便有些吃不消了。

“噢……志海,夠了,噢……放了我,放了我吧,姐夫……”她的思緒不能自控,在他的身下,她宛轉哀泣,指尖陷入他的脊背,留下道道的抓痕。雖然吃不消,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愉悅,讓她身體瘋狂,心也無暇思考,承受著男人在她體內帶給她的這種――如罌粟般漸漸侵蝕著身體的感覺。

不夠,不夠!男人瞪著雙眼,發瘋似的一下又一下狠狠刺穿著女人。

窗外大雨傾盆,室內春光無限,床在劇烈震盪,簾在高高飄舞,兩具炙熱的身體緊密地交織著。男人低沉急促的喘息,夾雜著女人銷魂的呻吟,在這疾風驟雨的深夜中,唯有這間溫馨的臥室內春色旖旎。

調任

一年後的一個下午。

午睡起來,方誌海靠在床頭,滿臉喜色,悠閒地抽著煙。他覺得,今兒是四十一年以來,最清閒、最舒坦的一天。只可惜,這悠哉日子過不長,明天的這時,他已經坐在省交通廳副廳長辦公室裡,忙得不可開交呢。

調過目光,望著忙個不停、替他收拾衣物的楊筱寧,方誌海心中湧出百種滋味,眼內的喜意也隨之漸漸淡去。曾經如花似玉的妻子,因長期使用激素藥物,如今四十不到,那肥胖、臃腫的身軀,看上去至少五十出頭,以前清秀、粉嫩的面頰,現在胖得走了樣,此時正泛著不健康的光澤。

忍不住一陣心疼,方誌海滅掉煙,赤腳來到她背後,滿含憐惜,輕輕將她擁入懷中:“老婆,別收拾了,等你調令一來,一車就拖過去了,現在帶這麼多幹什麼?”他接過她手中的衣服,往行李箱中一扔,“等會晚宴結束,我早點回家,隨便拿幾件衣服就行了。”

楊筱寧笑起來,轉過身,面對他:“你呀,話是這麼說,但哪一次不是深夜才回?”

方誌海歉意地笑了笑,沒吱聲。筱寧說得對,這麼多年來,他不是加班工作,就是應酬,十點前回到家的日子少之甚少。今晚,市委整個領導班子成員為他餞行,只怕是想早脫身,也脫不了呀。

楊筱寧偎在丈夫懷中,顯得心事重重的。他這一去省城,就像脫了韁的野馬,雖說一個月之內,她也跟了過去,但是,那兒是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呀,不像在溱嶺熟人多、耳目多,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她馬上就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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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用手指戳了戳方誌海英俊的面頰,含笑道:“我警告你呀,去省城後,你給我老實點,要像在溱嶺一樣的潔身自愛,懂嗎?”

方誌海咧嘴一笑,不吱聲,任她數落去。

“哼!如果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楊筱寧慣用的霸道口氣,威脅他。

“哈哈哈。”方誌海笑起來,眼含寵溺,反問道:“假的也吃不了兜著走?”

“那當然!”楊筱寧嘴一撇,滿臉的優越表情中,帶有少許的輕視,“你也不想想,要是沒有我老爸,你能有今日嗎?”

方誌海的臉馬上拉了下來。的確,他從溱嶺市一個小小的團幹部,到縣委書記,然後重回溱嶺任副市長,如不是曾任過溱嶺政法委書記的老丈人從中周旋,他方誌海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年紀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