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我活的鬥爭中救了他不止一次。

弗萊圖熱死該,記住了,到時候去找那個該死的老溼去問問,到底這句話是啥意思,劉文東咬牙切齒的記下了這句話,當然,臉上始終是笑吟吟的,臉色太難看的話就藏起來,不應該讓這種事情影響到自己寶貝女兒的心情不是麼?

劉文東對著小公主笑嘻嘻的,小公主對著劉文東笑眯眯的,好一副父女和諧親密的場景。

“福伯,如果……我說如果的話,如果說我要對付那個男人,你會幫我麼?”坐在沙上,杯中的美酒一點都沒有少,韓曌很突兀的問了一句。

“大小姐!”

“不要叫我大小姐,我不是什麼大小姐!”

“知道了大小姐!”福伯繼續自顧的說著,“我覺得,大小姐您實在是對生活太悲觀了啊!”

福伯沒有直接回答韓曌的問題,這讓站在角落裡的黑衣人很不滿,不過,不滿歸不滿,黑衣人明白自己在韓曌心中的分量和這個名叫福伯的老人在韓曌心中的分量是有著怎樣的差距的。黑衣人只是在那裡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話。

“悲觀?”韓曌苦笑一聲,這是福伯很久都沒有聽到過的聲音了,“我什麼時候悲觀過了?我所剩的只有絕望啊!”

“悲觀這種純潔的感情,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不屬於我了呢!”此時此刻,金屬摩擦般的淒厲聲一點都讓人感覺不到煩躁,嘶啞的聲音讓人心碎。

福伯聽到也心碎,走到韓曌身後,福伯右手輕輕的撫上了韓曌的頭頂。

韓曌身體先是一僵,然後慢慢的軟了下來,一旁的黑衣人雙拳握的緊緊的,就連一絲鮮血從拳中緩緩滲出都渾然不覺。

“大小姐,敞開心扉吧,仇恨遮蔽了你的目光,你忽略了很多很多真正的東西,心平氣和的好好想一想吧,不要在和自己慪氣了!你痛苦,天上的小姐更痛苦啊!”此時的福伯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樣,其實也就是這樣的感情,在照顧韓曌的母親的時候,福伯就把她當做自己的孫女來看了,現在照顧韓曌,福伯再次把她當做自己的孫女來看,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不願意看著自己的孫女開開心心的爺爺呢?

“沒用的,沒用的,一切都晚了,晚了,我不會原諒他的,不會,永遠不會!”韓曌痛苦的說道,“現在,傳說哥,他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如果說他也失敗的話,我等不了了,我等不了下一次機會了,天知道下一次機會是什麼時候,一年後?兩年後?還是十年後?如果說這次失敗的話,我,我會用我最後的方式復仇的,最後的復仇!”

說道復仇,韓曌眼睛裡的痛苦背上全部都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有熊熊的怒火和無盡的怨毒。

福伯收回了自己的大手,暗歎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拒絕破殼的龍蛋,也沒有拒絕芽的種子,大小姐還是不願意去看啊!

這些都是插曲,為了真正的故事登場所鋪墊的插曲……

觀眾席上生了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或大或小,或重或輕,不論是坐在那裡衣冠楚楚的,還是站在那裡衣衫不整的,此時此刻都只是等待著一個場景,一個他們期待著的精彩場景。

“傳說哥,傳說哥,傳說哥……”

整齊的吶喊聲一陣接著一陣,龍哥二…逼一樣的出場的確是傷到了不少觀眾的心不假,但是,觀眾的心中是渴望一場精彩的戰鬥的,就好像是受到欺負的弱小者渴望著大俠的降臨,在場的中更是渴望著一場乎他們想想的視覺盛宴,不是別的時刻就是現在,不是別的地方,就是此地,他們渴望著,渴望的呼喚,渴望的吶喊!

“嘿,這是秀場的時間!”龍哥甩飛了頭頂的眼罩,雙手交叉,在胸前一攏,反手支到了頭頂,美美的伸了個懶腰。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