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生出如此偏執的情意,非但未能好生利用,卻在關鍵之時,害去了他自己的性命。

“溟兒可是在替連慕希感到可惜?”祁詡天擰起了眉,暗沉的眼看著眼前的唇,不等祁溟月回答,便又重重覆了上去,當日連慕希所為他全